此乃天理昭彰。我灵药门百年只行济世救民之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因此我等也问心无愧。”
“好一个济世救民，难得啊。我等年少之时也有此宏愿，只是天不遂人愿，也只能逆天而行了。”
“哈哈，费兄，我问你天在何处？”陈一通不知等待他的杀机潜伏何处，他只是望着天空，似乎昂首问道。
“天乃最高者，无处不在。”
“不，费兄说对了一半。天确实无处不在，但是天却在最低处。”停顿了一下，陈一通接着说道，“尔等欲行何事，来吧。”
一番对话，让沈凤鸣听来如雷贯耳。灵药门一直以来以济世救民为己任，在修行的同时救济穷困，这是沈凤鸣十几年的修行道路中常做的事情。
他的师父也时常教导他。
如果一个人完全只为自己而活，那么万年也只是一瞬而已；如果一个人能为其他弱小的生命着想，那么即使一瞬也是永恒。
同时，陈师叔与那个费师伯所谓天的争论，着实让他大受震撼。天，到底是在最高处还是最低处，这似乎是一个无可争论的问题。
谁不认为天，是在最高处，掌控着人们的一切？
但是陈师叔却说天在最低处，此等壮阔的胸襟实在非常人能及。
“何必多言，今日我元玄宗既然已经知道这里有一秘密所在，留尔等也是无用了。”方不然冷酷的声音传来，“你们是选择自己上路，还是由我送一程？”
“两者都不选，如何？”沈凤鸣的声音在这夜空下的灵药门废墟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