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表哥给那啥了,唉哟,家里一天要死要活的,有啥用,孩子跳河了。”
这些人吃的瓜,能说几天,一个两个的,说的激动的很。
老远的白婉清也听到了,啧,这也太炸裂了,果然,男人必须挂在墙上才老实。
看了陆挚的下半身一眼,陆挚腿一抖,连忙并拢,胆战心惊的说着:“媳妇,你别这样看我,我好慌!”
白婉清饶有深意的说着:“听到了吗?”
陆挚也不傻,作为军人,耳力好得很,更何况,那些婶子跟个破锣嗓子似的,哪能听不到?
脑子一转就知道问题所在,求生欲极强的说着:“我只对媳妇有感觉。”
“我是提醒你,有想法,那啥给你打断,懂吗?”白婉清似笑非笑。
陆挚打了个寒噤,忙着点头:“媳妇,我生是你的人,死了和你埋。”
白婉清这才满意:“男人想要富,得走媳妇安排的路。”
陆挚敬了一个标准的礼,跟对待上级领导一样的慎重:“媳妇说的话就是最高指示,我会无条件服从,媳妇,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