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跟着蒋君临上楼,一直到看不到楼下的人,一改温柔小白花的形象,从背后贴上蒋君临,手也不规矩地摸着他的腰,“哥哥,我表现怎么样?”
蒋君临侧头,亲了亲他的鼻尖,“不错,继续保持!”
季珹乐不可支,跟着蒋君临参观他的家,上一次来是深夜,也不曾好好看过,蒋家二楼的东面基本都是蒋君临的地盘,卧室,书房和室内运动室,都很有蒋君临的风格,书房比卧室还要大,书架上全是书,涉猎甚广,且一看就不是充门面的,基本都翻阅过。
蒋君临说,“我们家藏书比较多,还有一些孤本,都是百年积累下来的,明清时,祖辈都出过三甲进士,所以会藏了很多书籍,爷爷还捐了一些。”
季珹不耻下问,“什么是三甲进士?”
蒋君临轻笑说,“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全国高考前一百五十名的考生。”
“厉害!”季珹戏谑,“你们家为了基因传承,是不是都找聪明人?”
“巧合!”
基因真是很玄妙,有些人就遗传得好,有些人就遗传得很差,蒋家一看就是基因强大的,直系基本都遗传了好基因。
这算是小书房,蒋家别墅负二楼有一个藏书室,挑高十几米,全是书架,那才叫壮观,老太爷和老太太就喜欢在藏书室里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蒋君临给季珹展示了自己小时的一些物件,能看到蒋君临的奖状,奖杯,运动会得奖的纪念品,还有他的草稿,试卷。
林春丽都保持得很好,有一面架子专门放蒋君临从小到大的课外书,试卷,教材,笔记等等,还分类摆放,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到高三,一目了然。蒋君临是跳级念书,初一初二没有念,小学毕业后,感觉自己水平远超初中生就破例申请中考。
那一年,中考就考了全校第十名,读了高一,又跳过高二去读高三,高一拿了全国物理和化学竞猜第一名,被A大提前招录。
小学,中学和高中,他比别人少读了三年。顾子遇这种智商是可遇不可求的,属于天才,蒋君临是聪明人里拔尖的正常人。
“全是满分试卷啊!”季珹翻着蒋君临的试卷,总结两个字,“离谱!”
季珹看的是蒋君临小学的试卷,字写工整,卷面干净,得分漂亮,像是抄答案的完美试卷。
蒋君临看到季珹眼底的渴望,摸了摸他的头,他记得那年在五角洲,有一次季珹带他偷溜出来在小镇上玩,就坐在学校的土坡上听着朗朗读书声,季珹叼着烟,羡慕地看着教室里的孩子们,那一年他还没看懂季珹的憧憬,一心只想着摆脱季珹到镇中心传递消息。
蒋君临的奖状,奖杯也很多,季珹还诧异地看到一座国标的奖杯,他惊讶地问,“你会跳国标,还得过奖?”
他完全想不出蒋君临跳国标的模样。
“少年组!”蒋君临指着奖杯上的几个大字。
“得过奖,那一定很厉害。”季珹笑问,“难道长大还忘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跳国标?”
“你也没问。”蒋君临轻笑说。
“可以表演一段吗?”季珹期待地看着他,目光放肆地在他的腰上转了一圈,有点想看蒋君临跳国标。
“想都别想!”
“小气鬼!”季珹放下奖杯,发现蒋君临真是多才多艺,骑马,射箭,游泳,西洋剑术都有涉猎,且全是少年时的兴趣爱好。
“我终于理解你爸妈爷爷奶奶的想法了。”季珹叹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太糟蹋了。”
“谁是鲜花?”蒋君临挑眉。
“你啊!”季珹不太诚心地反省,“我只有一个兴趣爱好,那就是赚钱。”
“你想学什么?”
季珹想了想,“子遇说我会做饭,还会海钓,我都去学了,回头问问他,我还会什么,他给我立人设,我就去学。”
蒋君临,“……”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这个书房,基本是蒋君临的孩童时期,少年时期,林春丽和蒋奶奶都很有心思,把蒋君临每一个阶段的物件都保存下来,甚至保存了稚嫩时期,蒋君临的手工。
他从小动手能力就特别好,有一年爷爷生日,他自己画了图纸,买了木材,搭建了一座城堡送给爷爷,从尺寸,雕刻到上色,都不假于人手。
这里能看到蒋君临从小到大长大的轨迹,季珹心满意足,且兴趣满满,对每一件物品都充满了兴趣,好像恨不得挖掘出每一个时期的蒋君临。
他曾脑补过无数次,孩童时蒋君临是什么模样,十五六岁时,又是什么模样,所有的想象,都没有这一屋子的物件能拼凑出完整的他。
季珹的人生经历和旁人不一样,注定没有这种鲜花和掌声铺成的成长期,他和蒋君临截然相反,蒋君临的人生平静又充实。
他众星捧月,又光芒万丈。
季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