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轻笑,摸摸她的头,周津津出价,顾瓷志在必得,最后是2000万欧元价格成交,那些不把她们放在眼底的贵族们震惊了。
这两位像是误入拍卖会,衣着简单,除了那块表,顾瓷浑身上下打扮都超不过500欧元,竟已在拍卖会豪掷千金。
花了5000万欧元。
可见家底雄厚,非同凡响。
“她们到底是谁?”贵妇恼怒,又困惑,“是华国哪家财团的千金?”
“不知道,没见过。”
“我们在F国各大拍卖会都没见过。”
“年纪轻轻的,能豪掷千金,肯定是哪家财阀千金。”
“她们真的嚣张!”
周津津是真的爽,特别是看到隔壁那桌贵族明明很生气却要维持风度,她就更爽了。
裴秋影抿着香槟,轻笑着,却不作声,在顾瓷举牌,拍一件古董时,裴秋影出手和她争,两人一路竞价到4000万欧元,远超出古董价格本身。
顾瓷风轻云淡地认输了。
裴秋影举杯,遥遥一敬,温柔且大气,顾瓷别开了目光。
周津津问,“你喜欢这古董?”
“不喜欢。”
“你拍干嘛?”
“好玩。”顾瓷轻笑,气定神闲地等着苏克鲁的名琴,拍卖会非常激烈,争夺也很强劲。
贵妇那一桌,也感受到了火药味,却幸灾乐祸地看戏。
“她竟然和裴秋影一起竞价,她到底知不知道裴秋影是谁?”贵妇摇摇头,“真是自取其辱。”
“她一定得罪裴秋影,我们等着看笑话就行!”
“得罪裴秋影,她能活着走出这扇门吗?”
“她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人都敢挑衅,挑衅我们,还挑衅裴秋影,自寻死路。”
“在拍卖会上,谁敢得罪裴秋影,她真是不知死活。”
顾瓷听着她们的嘲讽,羞辱,也不作声,有几件藏品感兴趣,却也不是非要不可,她继续出价。
但凡她出价的物品,一件都没拿到,都被裴秋影收入囊中。
那群贵族觉得她得罪裴秋影是自寻死路,她就非要把裴秋影得罪透了,就是她一路抬价,所有的藏品,裴秋影拿到手时都超过了藏品价值。
她好像就是故意给裴秋影抬价似的。
裴秋影已在拍卖会上,花了2亿欧元。
周津津敏感地察觉到顾瓷被人针对了,“这女的有病啊,专门和你作对,你拍什么,她拍什么,她是不是钱多烧着啊,她认识你?”
“情敌!”顾瓷言简意赅。
周津津倏然转头看裴秋影,“她多大?”
“27.”
周津津面露嫌弃,“我不嫌弃姐弟恋,也不否认,她长得挺美的,可她要是觊觎我们的老公,我就有意见了,我要是陆知渊,肯定选你啊,你长得比她美。”
她看了一眼顾瓷的胸,再看裴秋影,下结论,“我们还小,身材还可以长长,别担心。”
顾瓷,“……”
津津,你好肤浅啊!
或许是顾瓷的眼神,太过直白,周津津说,“我是妹子都爱看美女,男人就更肤浅,谁在乎你内在美了。”
两人说话间,一件藏品又拍了。
轮到苏克鲁名琴。
顾瓷的心也悬起来,周津津说,“放心,我帮你拍!”
“不,我自己来!”
苏克鲁名琴,一共二十多人竞价,到2000万时,顾瓷出价,她已出价,一直按兵不动的裴秋影也出价。
裴秋影是拍卖会的常客,很多贵族都认识,也知道是极道的当家人,财力雄厚,她一整晚都和顾瓷在争夺藏品,顾瓷完败,没有从她手里拿到一件东西。
再迟钝的人,都品出几分火药味,何况是能在拍卖会上出价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等顾瓷和裴秋影出价时,已没什么人凑热闹。
裴秋影要什么东西,他们也不想去抢。
贵妇们不敢相信顾瓷还敢和裴秋影抬价,看她的眼神,就像顾瓷是一个死人。
“三年了,我第一次见有人敢和裴秋影抬价。”
“上一次故意和裴秋影抬价的容家大小姐,尸体都凉透了。”
“自寻死路!”
顾瓷举牌。
2200万,拍卖师喊价格,裴秋影又举牌。
拍卖师,“2300万!”
顾瓷继续举牌,裴秋影微笑,和顾瓷杠上了。
周津津查一下苏克鲁名琴的价格,已算是超出价值,两人一路喊到了3000万,裴秋影的近卫说,“大小姐,超出价值了。”
“那又怎么样,千金难买我高兴。”裴秋影再一次举牌。
到3500时,顾瓷不再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