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走得干脆利落,七天了,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也没打过一次电话。
她在学校和家里往返,他在训练,工作,他的足迹几乎绕开了a大,他们偶尔相逢的概率,几乎为零。
她搬离后,或许他们就不会再见面。
陆知渊关了灯,熄灭一室灯光,他习惯了黑暗,也习惯独处。
他的电话响了,顾子遇的来电,“爸爸,我们见一面。”
“你在哪儿?”
陆知渊到了和顾子遇约定的地点,a大附近的一家烧烤摊,陆知渊到时,顾子遇已点了一堆牛肉串,羊肉串,开了一瓶可乐,吃得很满足。
粉妆玉琢的孩子和烟火气十足的烧烤摊,格格不入,却又突兀地融合在一起,陆知渊坐到他对面,看着他大朵快颐。
“太姥姥每天鱼汤,骨头汤,吃得我嘴巴好淡。”顾子遇吃烧烤,喝可乐,快乐似神仙。
“伤口怎么样了?”
“好了!”顾子遇问,“爸爸,你吃吗?”
陆知渊嫌弃烧烤摊的环境,没动手,等着顾子遇吃饱,“我已经搬到蓝田别墅和妈妈一起住,下周开始继续上课。”
“二十岁就有一个亲生儿子,你怎么处变不惊的?”顾子遇问,“是不想要,还是见多识广,一点都不好奇?”
“你找我,想说什么?”陆知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