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后,南宫倾城到沈无澜住的院子找了个房间住下。
轩辕沐风则直接回房找云梓浠。
云梓浠拿了一套衣裳放到一边,准备到温泉里泡泡,舒缓一下。
“这么晚了还去泡温泉?”轩辕沐风看着她将乌黑的秀发解下来,重新扎成了个丸子头,笑着问。
“才九点多,有多晚?”云梓浠看了看时间,语气微酸:“陈玉珠的身体虽然没被你看光,但至少也看到了一点,你也去洗洗眼睛。”
“好,我们一块洗。”轩辕沐风失笑,她这是吃醋了?
“那我回家洗。”
“逗你玩的。”他连忙拉住她,“你先去。”
轩辕沐风带着一身的水气走了过来,体贴地将她明日要穿的衣裳放到床边,才躺了进去。
习惯性地将她揽进怀里,在她的额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她伸手从他的衣摆往上轻抚,抚上了他的背。他的呼吸顿时有些粗重了起来,桃花眼中泛起了浓浓的情欲。
“上次就想问你了。”她的声音清明,不带一丝欲望,“你后背的两道疤痕可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征战沙场十余年,上阵杀敌,哪有不受伤的道理。”
“当时,伤得很重是吗?”她轻抚过其中一条约二十多厘米长的伤疤,“若是普通的伤,应该不会留下这样的疤痕才对。”
“我是男子,身上留下疤痕不奇怪,不过你放心,早就不疼了。”
确实是啊,上阵杀敌哪有不受伤的?就像她,身为一个杀手,以前也没少训练,受伤虽不是常事,但也是有的。
为了不让身上留下疤痕,她在组织的医院里把伤疤弄掉了。
组织的医院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医术最高明的医生,毕竟有时候别的杀手中枪需要取出子弹或是各种明显的刀伤,这些都是不能在外面的医院里治疗的。
她坐起来,掀开了他的里衣,看到了那两条有些狰狞的伤疤,想必当时他一定伤得很重,伤口一定很深,如果只是普通的皮外伤断然不会留下这样的疤痕。
“不看了,都过去了。”他伸手将她按在胸前,手指滑过她的秀发,“这伤是师兄帮我治的,那时师兄知道我要上战场,连忙赶到军营里助我,顺便充当军医。所以对师兄我是很感激的。”
听着他有力却略微急促的心跳,心中有些感触,战争素来便是残酷的,受到牵连的永远是无辜的百姓。
见她沉默不语,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耳垂轻吻,“我没事,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身边嘛,如果你在意这两道疤痕,明日我问母妃要了去疤痕的药,看能不能把这疤痕去掉。”
“倒也不必。”她微微地轻喘了一声,脸色微红地推了推他,“起开一点,你硌着我了。”
“不起。”他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明明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可两人的亲密却总是让她有些害羞,薄唇滑到了她雪白的颈间,“我想要你,感觉距离上次又过了好久好久了。”
“现在不是安全期。”
“别担心,我让师兄给我配了药丸,在成亲前不会让你有孕的。”
“你避孕?”说不吃惊是假的,毕竟古代的男人不想让女人为他生孩子都是在事后让女人喝一碗避子汤,也不管那药是否对女人的身体有损伤。
她别墅里的东西再多,可她在二十一世纪一个朋友都没有,更不用说交男朋友了,自是没有避孕套这种东西。也是在网上查到利用安全期避孕并不完全能避孕成功,所以自上次之后并没有再次与他有亲密关系。
不是看不到他忍得很辛苦,偶尔她也想冲动一回,但理智到底还是战胜了冲动,索性搬回到自己的那座小宅子里,不同床共枕,或许对两人都好。
可她没想到为了不让她喝避子汤,他居然让他师兄为他配制了避子药。
“可以吗?”他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轻轻地在她耳边问,如果她说不行,他一定不会勉强。
她轻轻一笑,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薄唇。
从上次她便知道这家伙平常没少看书学习,而且是特别用心的那种,上次那极致的快乐让她想起便浑身发软。
外面依旧天寒地冻,可屋里却是一片春情旖旎……
第二天,轩辕沐风下朝回来后,南宫倾城过来了,说要把陈玉珠和覃老头带回雪影阁。
“南宫倾城,你把那两人带回去,最好弄死他们,否则,后患无穷。”云梓浠交待他,“你要找她报仇,我便留她一命交给你。如果你心慈手软不要她的命,我给她下的药,足够让她在这一年里内脏全部腐烂,离死不远。”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师徒俩离开我雪影阁半步,我中了她的噬骨这么多年,不好好折磨她我就亏死了。”
“为免夜长梦多,我劝你最好尽快动手。”轩辕沐风喝了一口茶水,“你回去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