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重话说完后,不光贺贞儿,在场所有人都被震撼了,以前从未听说有这样的方式,都感到很新奇。对于村民来说这生意绝对稳赚不赔,因为平时他们种的瓜果都是自己吃,根本吃不完,也没有销路。尤其是刘老汉弄来的西瓜,虽然好吃,但这么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哪会有人买账呢。
贺贞儿也很不解,她觉得这么大的事应该跟家人商量商量再办。但是她又看见赵九重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合理了许多。
“大家今天都别回去了,今晚我请客!把家里老人孩子都叫来。”赵九重高声宣布,乡亲们欢呼雀跃。
他抬手把马五叫到身边,让贺贞儿进屋,从包裹里拿出一贯钱交给马五。
“小弟,这是我安排的第一个任务,带着你的小跟班们去酒肆买些饭菜打些酒来。”赵九重说道。
马五应下,带着一群孩子去往村头的酒肆,不一会儿就带着酒肆的伙计提着饭菜和酒来了。刘老汉和邻居拿出桌椅板凳摆在院子里,点上火把。赵九重和贺贞儿安排乡亲们就坐,丝毫没有一点架子。随着饭菜摆上桌子,宴席正式开始了。
在期间刘老汉进屋端来一坛陈年老酒,打开封口,醇厚的酒香弥漫开来。赵九重给每位乡亲倒上一碗酒,自己也端起一碗,目光环视着众人。
“这碗酒,敬乡亲们,愿我们同舟共济,共同度过每一个难关。”赵九重诚恳地说。
众人高举碗中的酒,一饮而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这欢聚的时刻,大家畅所欲言,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心得。赵九重聆听着乡亲们的倾诉,不时插话打趣,气氛愈发热烈。连贺贞儿都喝了些酒,脸红红的。
酒过三巡,乡亲们纷纷起身为赵九重敬酒,感谢他为村子做出的贡献。要不是他,这个村子都不知道要怎么过活,没有青壮年连庄稼都种不了,怎么填饱肚子都是问题,更别提赚钱了。赵九重一一回敬,与乡亲们把酒言欢,共度这温馨的时光。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人声鼎沸渐渐平息下来。年纪大的村民们相继离开,脸上带着醉意的红晕和满足的笑容。赵九重和贺贞儿站在门口,目送着乡亲们离去。
值得一提的是这时候的酒和现代的酒有很大的不同。赵九重他们喝的酒一般是一种低度的粮食酒。度数不高,大概十几度左右。口感也较为清淡。因此对于能喝1斤多白酒的现代人赵九重来说,顶多有点上头,没到醉的程度。可是对小古代人贺贞儿来说可就不一样了。
贺贞儿此时脸颊微红,眼神迷离,站都快站不稳了,刚才在那欢快的气氛下她被劝的喝了些酒,然而她根本不会喝酒。
赵九重发现身边人的异样。
“赵...嗝...赵郎,你怎么有三个头啊。”
赵九重满脸黑线,心想,姐妹你以后还是少喝点吧。
他把摇摇晃晃的贺贞儿扶进了屋,向刘老汉要了碗水,刘老汉把他们带到了他儿子原来住的房间,收拾干净后就走了,只留下二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赵九重喂醉酒的贺贞儿喝了水,把她抬到床上,此时贺贞儿感觉脑子还很清醒,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手脚不受控制,时间好像变慢了,赵九重和自己的动作都像是在慢放。对赵九重的动作也没有反应,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终于一切完备,赵九重这一天累的够呛也准备休息了,他打算两人明天回城里,和赵炅说一下派人来村里拉货。
他这正盘算着呢,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今晚两个人怎么睡?
刘老汉家里的布置简单,只有一张木制的床和几件旧家具。而且赵九重尴尬地发现这里只有一床被子。
“看来今天我们得同床共枕了。”赵九重苦笑说。
贺贞儿的脸不知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害羞,一直红到了耳根,她气鼓鼓瞪了他一眼:“谁要和你同床共枕!”,然后她又想起刚才吃饭时那个李婶跟她谈起关于“生小孩子”的话题,脸颊不可抑制的烫起来,心里好像有头小鹿乱撞。
“开个玩笑嘛,你睡吧,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许再喝酒了。”赵九重说完,准备就这样坐在椅子上凑活一宿得了。
天气已经渐渐转冷,贺贞儿睡的正香,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去了。这时一阵凉风从窗户缝隙里漏进来,把贺贞儿给冻醒了,此时她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口干舌燥。她爬起来发现床边赵九重早就给她准备好了水。她会心一笑,这人真的处处为自己着想呢。
透过月光她看见在椅子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她秀眉轻拧,一股淡淡的烦躁爬上眉头。好像自己这个妻子很不合格啊,这几天两人发生的一幕幕在她心中上演,女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走到男人身边,轻轻把他唤醒。
赵九重感觉有个轻柔的声音在叫自己,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贺贞儿在面前,用她那轻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摇晃自己,只见面前的女子,眼眸如夜空中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