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谁死了?非得让我们在大喜的日子戴孝?”
李知微一听陆晏舟这话,不禁在心里为他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大佬!
真懂说话的艺术。
季爱华只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心脏疼,手臂疼,全身哪哪都疼。
她现在是终于明白为什么陆晏舟与李知微能结为夫妻了,敢情他们俩的脑子结构是一样的。
“陆晏舟,我的亲人,也是陆晏清的亲人,你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你也看晏清的面子,你怎么能诅咒他们?”
陆晏舟冷冷一哼,懒洋洋地反驳道:“那季老师,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季爱华倒也不觉得心虚,理直气壮道:“按着规矩,当婆婆的要给新娘一张白布,用来做什么,不用我提醒吧!”
“婆婆?”陆晏舟从李知微的手中夺过白布,轻飘飘的扔向季爱华,“你也配!”
韩钟声默默地在一旁观察了所发生的一切,他早就知道季爱华不像在外面表现出来的那样善解人意、心地善良,可他真的是万万滑想到季爱华竟然做出这般恶心人的破事。
“陆晏舟,我好歹是你的长辈!尊重长辈你不懂吗?”季爱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嫁给你爸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这么待我,你还有良心吗?”
陆晏舟压根儿就不会被季爱华给道德绑架。
“季老师,你要这么说的话。”陆晏舟语气微冷,神情冷冽,“那我现在就给你的领导和媒人打电话问问,哪里来的破规矩在人家新婚的时候给白布?”
喝得醉醺醺的陆云荣一进屋,就听见客厅里的吵闹声。
这原本是陆晏舟结婚的大喜日子,怎么就一点没个消停的时候。
“你们又怎么了?”
陆晏舟径直无差别攻击,就连亲爹也不放过。
“陆云荣,是你让季爱华给知微这块白布的吧?你喝醉是把脑子喝糊涂了吗?我一个废人要这东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