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国主上朝只为打小国。打完也不说怎么治理,众文臣武将摩拳擦掌中。
一个月过去,国主已经打了七个小国。正在朝堂上让众臣商议还有哪里可以打。众文臣都说使不得使不得,却有一年轻武将出列说自己可带一万人马攻破阳国。国主大喜,准。不出三日,竟真的传回拿下了,立刻来找莫念。
国主死了,在莫念笑的最妩媚的时候。国主被连夜赶回来的将军,一剑刺死在了莫念身上,莫念笑的更开心了。
“我跟国主说,只要打下一个国家,就可以拥有我一夜,这一夜还未过去,将军可要续上?”莫念推开国主,起身,背对着将军披上透明的薄纱,“这一夜,续的可不是我,而是,国主的感觉。”
将军哈哈大笑,“那就续上。”也不卸盔甲,就在国主尸体旁,站着续上了。
却至天亮,莫念说,“将军果然威武,至此仍未丢盔卸甲。让我很是舒服,欲罢不能。”将军匆匆退出,道了句,“不过如此。”就匆匆走了。耳边传来莫念放肆的笑声。将军走的更匆匆了。
莫不醉,“我不如你。”
“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可比性。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越在意,就越容易失去。你越不在意,越容易得到,因为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莫染:念念,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怕。
“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从来都不认为我是什么好人。”
我好像有点理解,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句话的意思了。
“莫染,我饿了。”
莫默,“我也饿了。”
莫不醉,“我也。”
好吧好吧知道了,冰镇小龙虾,麻辣小龙虾,蒜泥小龙虾,加我的十三香小龙虾,走起。念念,你接下来怎么办?
“等。”
这一等便是三个多月。将军把持朝政,入住宫殿,却未登基。这日将军过来,大马金刀坐下,丢出一句话,“你觉得,何时登基为宜?”
莫念似柔若无骨的斜依偎着贵妃榻,“自然是,天下一统,唯剩一王之时。”
“唯剩一王。说得好。当真打下一国只可得你一夜?”
“如今容易打的已被国主灭的差不多了。我自是该加注我的筹码才是,只是将军如此威武,若是一连攻打两个三个,我倒怕自己承受不起了。也不敢加多,一国两天,不分白日黑夜,随时随地如何?”
“当真?”
“我并非普通女子,将军早已知道了不是吗?”
“好。你且等着。”
将军同时打下了一边的两个小国。直接唤来了莫念。将军没有登基,便不用上朝。只在书案前隔了一个屏风。指了指书案半边,“趴着。”莫念也不说话,靠近书案,往前弯下了腰。将军靠近莫念,依然是站着,似乎寻好了节奏感,便开始做旁的事。
第一天,莫念除了来人汇报的时候会哼唧两声,便不曾做任何事。将军倒是吃饭处理事情一点都不耽误,连解手都不曾耽误,只叫内侍将放在脚边的桶换了一个。却也不是能一心二用,只是可以让身体形成动作记忆,便一直循环罢了。呵。将军要睡了,便也结束了,莫念泡在水里。
莫不醉,“上一世我未曾遇见此人,若是我,只怕来不及生出些什么心思便去了。连累你了。”
莫念,“若非觉醒九尾狐血脉,还真是...会翻车,一饮一啄,似乎自有天意。看来世界意识亦做出了决定。你如我所愿,我亦如你所愿。”
……
第二日,将军醒来,便唤来了莫念。继续。
这天莫念却未曾出声调皮,临近午膳时,却来了四五个大臣,跟将军争论了近半个时辰,莫念此时突然出声,倒把几个大臣吓了一跳瞬间静音,此刻莫念声音未停,右腿呈直角从将军面前翻转过右边。环绕,身体亦贴近,将头埋在将军肩窝处,耳朵也冒出来抖了抖,此刻将军早停止了身体记忆。
九条毛绒蓬松柔软的尾巴将二人裹紧。
尾巴里边发生了啥。自己去想吧。结束了以后吧,将军一开始还没回味过来,紧跟着吧,就发现,嘿,竟将这些年打仗留下的明伤暗伤,全部给瞬间治愈了?
这有点,超出了理解范围?又似乎,理所应当?
几个大臣面红耳赤的自行退下了。嘴里嘟囔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说的好像你们看得到似的。回去还不是照样得立马去小妾房间。哼,当谁不知道似的。
“我想跟将军做个交易,不知将军可愿听我一说。”
“请。”
“得遇国主之前,我已辗转三十二个国家,人尽可夫至险些崩溃,却不料遇见国主以真心待我解开了我的封印。可笑我被人尽可夫之后,却回归完好如初之身。至今我亦未敢问国主之名,怕忘不掉。现在才惊觉,是我自己想多了。国主以真心待我,我以如初之身回报。有何不可?只要元阴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