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样的体验呢？”
诶？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好奇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直不太能理解这句话，如今有些忧呢，想试试杜康能不能解。”
居然也有你不能理解的嘛？
“有什么不可理解的，没接触过呗。”
我看你看过那么多书，怎么会不知道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小时候我看书，只是装装样子，其实并看不懂。”
啊？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看了很多书才明白很多道理的。
“那可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了，小时候我并没有进过学校，没人教我认字，也许那个字我会说得出来，但是跟哪个字关联，我是不知道的。那时候拿的书，真就是装个样子。”
那为什么他们都听你的，还认为你很有道理？
“本能的趋吉避凶罢了，想一想这件事做了会有什么后果，不做会有什么后果，后果能不能承担而已。”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认识字的？
“听歌啊。我是从听歌开始认识字的，歌词对着字，慢慢认的。因为想认字嘛，就什么歌都听，总能多认识一些字。”
原来如此，我说你有一本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多年，那肯定也是看不懂喽？
“哦？哪一本？我还会盯着一本书翻了好多年？”
嗯，得有三年多，我翻翻存档去。翻到了，山海经。
“唔，倒真的不记得翻过这本书，也不能这么说，小时候翻的书，我都是没印象那些文字的，可能图画挺有意思的吧，后来识字后却是在不少小说里看过山海经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