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呢，有婚书，还是男子父母承认的儿媳妇。那谁是正房谁是妾呢？”
莫林挠了挠头，本来想说，谁先进门谁就是正房的，
可是一想这个世界的规矩，肯定是有名分的那个才是正房，于是就这么说了。
结果公孙莹莹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
这两人有说有笑的，让一直端着的澹台镜心一阵不爽。
明明她哪儿都不比公孙莹莹差，为什么这个男人就不给你多看她一眼？
醋坛子打翻了，澹台镜心很不开心，酸溜溜的来了一句，
“一个有妇之夫，一个有夫之妇，就不知道避讳点吗？真不害臊！”
公孙莹莹作为女人自然听出了她话里话外的酸意，
冷哼一声，反击道，
“说几句话而已，怎么就不害臊了？”
“当然，你们蛮族特殊，听说你们曾经颁布一条律令，男女之间说上三句话以上就必须成亲！”
“一时间整个蛮族都不开口说话了，见面儿都用手比划。”
“据说是一个老太太，滑倒了摔一跤。一个年轻小伙子好心把她扶了起来，那老太絮絮叨叨的一直说感谢，感谢，感谢……然后你们官府就判那老太太跟那小伙子说了三句话以上必须成亲……”
“啧啧啧……”
澹台镜心冷着脸，没有反驳。
毕竟公孙莹莹说的这段是事实，还是那句话，北境苦寒，百姓生存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养育后代。
王廷也是逼不得已，才颁布这些奇葩的律令，只为了能让人口快速增长起来。
不过……
那条律令还没有被撤销，只不过被人无视了而已。
所以按照律令，她和莫林，必须要成亲的，否则就是违法……
想到这里，澹台镜心的俏脸微红，问了莫林一句，
“莫林，你是遵纪守法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