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文昌侯府现在的主事人尤金玲又焦躁了起来,捏着茶杯的指尖微微泛白,“我母亲病了,头疼心口也疼,祖母更是倒床不起,原本应该我来管的,结果章姨娘去了我祖母的院子走了一趟,回来就是她主事了。”
“现在可将她得意坏了,母女三个没事就在府上邀请一些夫人姑娘登门说话,频繁见外面的人,就怕旁人不知道她咸鱼翻身。”
抬眼看向程小四,“也就是你今天早上走的早,要不然就会遇到尤清涟上你家来找你,现在的她自由了,想怎么出府就怎么出府。”
程小四挑眉,所以是这段时间程家忙着欣欣向荣的时候,章月舞已经出手拿下了整个文昌侯府吗?
尤金玲直勾勾的盯着程小四,程小四回瞪她,“我又招惹你了?”
“我看你笑不笑。”
尤金玲哼了一声,“你表姑母掌管文昌侯府,该你得意。”
程小四叹气,“道理是这样的,但我们是一样的,我怎么会得意?”
“几个意思?”
程小四给她倒了茶水,“你知道的,我娘不喜欢我那表姑母,但你知道为什么吗?”
尤金玲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哪个当家主母会喜欢她?”
放下茶壶的程小四叹了口气,“其实她和我爹没太大关系,这表亲表的有点远,可惜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妄图架空我娘,掌控顺义伯府。”
“那你之前狗腿子一般跟在尤清涟身后?”
程小四.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那是不得已,各家情况不同,不是都过去了吗?”
“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她们,我本来以为你和你母亲能将她们禁锢在侯府后院,不让她们出来折腾,这不,高看你们了。”
居然被章月舞反杀了。
尤金玲的脸色更差了,心口怒火翻腾,却无法反驳,只能不服气的来了一句,“我母亲那人还是有些顾忌颜面的,人太宽和,要是换了个厉害的当家主母,她早就不知道死几百回了。”
程小四默默叹气,来了这么久她连章月舞背后那玩意儿是什么都不知道,解药也就晓得一个元溯,总不能谁都需要她都靠谱迷晕元溯吧?
且章月舞现在得势,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你有没有去过我表姑母的卧房?”
她总觉得那玩意儿就在卧房里。
尤金玲摇头,“我是谁,我能去一个妾室的卧房?”
程小四看着对面的首饰铺子,琢磨着去借元溯脖子上那个东西的可能性,没有依仗她也不敢去接触章月舞。
想什么来什么,程小四却忽然朝楼下招手,嘴角翘的老高,尤金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你还和元五公子熟?”
程小四起身,“熟,你在这里等着。”
她去把那行走的解药带上来,这不就巧了吗?
一瘸一拐的李元皓眼里都在放光,“我就说你们肯定背着我有什么事,这不,人家小四娘看到你笑的儿一样。”
他是得知程家小四娘出了门特意拉着元溯来偶遇的,就想得知郊外的山上到底有什么,结果,很顺利嘛。
“不枉我带伤出门,一会儿你好好表现。”
元溯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将手缩进了袖子里。
“元五公子,小侯爷,又见面了。”
程小四带笑而来,“真是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一起上楼喝一盏茶?”
“要不说巧了呢?”
李元皓满脸堆笑,“我这腿是不行了,正好歇一歇,四姑娘,请。”
程小四感慨事情顺利,还好奇的看了一眼李元皓的脚脖子,“我记得小侯爷伤的是胳膊?”
伤口还能转移?
李元皓叹气,说他昨日下山遇到了蛇,“时运不佳啊。”
程小四很是赞同,“你们可是一行人,按理说蛇听到动静肯定就躲起来了,怎的还会窝着不动?”
“是不是被小侯爷踩尾巴了?”
李元皓回忆了一下,当时好像是踩了什么东西,难道真的是踩了蛇尾巴?
那他也太倒霉了。
上了二楼,早就站起来的尤金玲行了礼,然后四人才落座。
就在元溯坐下后,尤金玲身上那厚重的青气开始松动,显的躁动不安。
小二重新上了茶水点心,李元皓迫不及待的开始寒暄,东拉西扯的几句后就问到了郊外的山头,“昨日四姑娘说在山上采蘑菇,实则是去探宝的吧?”
程小四笑了,“昨日小侯爷说和元五公子在山上切磋,也是假的吧?”
两人的脸皮都厚的很,一点不觉得尴尬,李元皓指着元溯道:“其实是元五郎好奇。”
元溯
程小四差点没有笑出声,“原来是这样,要是元五公子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