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宽大的领口虚拢在白皙的肩头,几缕湿发从略宽的缝隙滑下去,贴着雪白的颈项,延伸到隆起的阴影中。
刑赫野薄唇冷淡的弧度勾起,俊脸漾出浪荡恣意,垂首毫不客气地贴近女孩进献的姿态。
淡淡的清梨香,丝丝缕缕含蓄地藏在花香之下。
算了,洗洗还能用。
刑赫野当即改了主意。
他长臂微收,高挺的鼻梁蹭开湿濡碍事的长发,贴着游弋,埋首肆意吐息,感觉燎了一早上的火气,渐渐被抚平。
大掌在女孩单薄纤软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像是在漫不经心地撸猫。
“以后用无香沐浴液。”
“好的。”
夏小梨乖顺答应,声音轻轻的,有刻意的小心。
敏感的肩颈处,被男人温热的吐息撩得痒极,她抑制不住悄悄挪开几寸,下一瞬就被拍了屁股。
“别乱蹭。”
男人手劲大,语气怪正经,夏小梨屁股麻麻的,臊得慌,只能闭嘴不动当鹌鹑。
怎么那么爱拍人屁股。
“不准下海。”
金主又补充,语气颇重,仿佛夏小梨再扑他一脸鱼腥味,她就要倒赔他一百万。
“…………”
夏小梨想到正在鱼档里哐哐杀鱼的舅妈,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保住150万要紧,以后上班之前一定洗三遍!
刑赫野抬起头,垂眸打量乖顺靠在怀里的娇小女孩,大掌上移,掐住她的后颈,肆意揉捏。
真是细。
坐腿上轻得像营养不良。
这样毫无攻击力、毫无背景,普通得满大街都是的女人,能给你们带来多大刺激和羞辱,会不会连新婚之夜都猜忌、难受得睡不着觉?
还有你们,我亲爱的父亲和母亲。
刑赫野眉目冷沉,眸中阴鸷越浓。
湿濡的头发紧贴在脖子上非常不舒服,夏小梨强忍着没动,感觉自己是个被主人随意把玩的小玩意。
可男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竟像是要把她掐死。
夏小梨心中升起恐惧,犹豫着要挣扎,手机响了。
男人的手松开,在她腰侧轻拍。
夏小梨忙不迭起身,站到地上,慌张整了整松垮得暧昧不明的浴衣。
听着男人接电话时低沉微戾的简短应声,她抓着系带的手微微发抖,不敢抬头,也不敢去碰被掐得火辣刺痛的后颈。
“刑赫野!你要是连那个孽种都抢不赢,就别再叫我……”
电话那头尖利刺耳的“妈”字还没说完,刑赫野就径直挂断了。
手机往边上一扔,拿过旁边的户口本,长指一抵,再次打开。
“才20岁,今天打算怎么挑战法律,跟我领证?”
男人的语气实在不算好,轻佻含冷的质问,透着恶劣的故意。
夏小梨愣住。
她抬起头,对上刑赫野琥珀色的眸子。
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情,华国女性法定结婚年龄是22岁,她压根就没办法跟人假结婚。
也就是说,金主所提的要求前提,她根本达不到。
完了……
夏小梨脊背窜起寒意,脑中率先想到的是已经被划扣了好几万的预存治疗费。
爸爸的促醒治疗重新开始了,奶奶的手术方案,医生正在加紧研究……
“扑通”一声闷响。
夏小梨跪下了。
她像被发现了滔天罪行一般,语无伦次地道歉请求:
“对、对不起先生!我可以假装的,不领证,我也可以假装,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先生。”
“我跑过龙套,我会演戏,一定不会露馅被别人知道的……”
扣扣。
房门被敲响。
“少爷,人到了。”
什么人?
是来顶替自己的人吗?
夏小梨仰头望着神色冷淡不发一言的男人,跪直起身,慌忙膝行一小步,豁出去扯住男人矜贵的裤腿,惶声祈求:
“求求您了先生,请不要开除我,我可以做到的……”
女孩杏眸上满是惶恐的绝望和哀求。
就这么爱钱?
看来最初在车上矢口拒绝,只是还没尝到钱的甜头而已,后面还不是拿乔加价了?
啧。
刑赫野冷淡地扫过被扯住的裤脚,薄唇扯起嗜血恶劣的笑,语气轻慢:
“你说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生孩子能不能做?”
生……孩子吗?
夏小梨怔住。
心里除了荒唐、惊讶外,最先升起的想法却是:他不行怎么生?
难道要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