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说了,还请陛下不要动怒才是,这好歹是那张衡十年的苦心孤诣所做。
永元十二年,他还未曾写完此等天作,应南阳太守鲍德之请,作了他的主簿,掌管文书工作,一干就是八年。
就说那是他八年的时间加上之前的日子,这才将这东西写下,想来也是不容易了。
那南阳太守鲍德如今已经调入了京师之中,他张衡自然也是归乡去了。
这《二京赋》.也就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陛下看到了这《二京赋》之后,除了愤怒之外,可还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朕没有愤怒,只是说他有些狂妄而已。”刘隆想都没想就更正了邓绥的心思,“不过他既然能够写下这个。
想来他心中还是放不下这天下的。
难怪这等孤傲之人都被母后收入朝廷之中。
他这是应了朝廷的征辟?”
“朕用公车去请了他,这才算是上了公车。”邓绥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撇了撇嘴,“此人不仅仅精通天文、阴阳、历算等事。
更是精通机械,算是个真正的奇才了。
而正是因为见到了张衡,朕的心中才有一个想法彻底成型.就是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知道呢?”
“.朕有选择的余地么?”
“陛下说笑了。
陛下乃是这大汉的主君,是天下的共主,当然没有选择和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