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越说越兴奋:“早说嘛,我就是学驱鬼的,找我嘛,干嘛就要受呢?”
“我是一等一的行诶,要驱魔,我马上就到。”
推销,夸大自己的能力来宣传,仅凭一张嘴便可收获百两银子。瞎鸭子忘记了自己主要是来干嘛的。
这话说的,那村民压根插不上一句话。
直到贺何的话音落末,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时,便有隐瞒的挠了挠头,说:“没事,不用这样的。”
随后,那村民似乎看到了什么,盯了许久,随后就装作没看见的样,何啟觑了几眼,真巧看到了,但没有问。
走了很久,那村民终于停了下来。何啟的眉角又一跳了下,看着这屋子,好像看出来了什么,又像没有。
村民假笑的唇角弯弯:“就这了,仙官今晚先住这。”
“嗯”黎眠玗上前说。
那村民像是要急着走,也隐瞒着害怕:“仙官们,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然后,还没等别人来得及开问,就已经跑了,只剩下他的尾气。
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院子很大,但跟别的比起来,还算是小的。前院与后院都种着梅树,都是艳红色,这个时候,它们开的无阻。
中间便是一间两层的房子,房顶堆积的白雪,很厚一层。
房子内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跟普通的客栈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好像……特意为他们准备的。
房间有几滴水低落下来,落在了何啟的眼眉上,他的步子立刻就停了下来,顿了顿,抬头向上望去,又是一滴水滴滴落至他的眼睛旁。
这水很冰,是雪融化的,他“斯哈”了一声,就赶紧揉了揉那只眼睛,无语至极,好端端的,他又没去招惹谁,就被别人暗骂诅咒了吧,今天这么不顺。
黎眠玗听到动静声,回头看来过去,便看见何啟在手脚并用,揉着眼睛,乍一看,像是喝醉了酒,在别人的院子里,跳舞狂欢,像个猴子样,动来动去。
黎眠玗心里吐槽他:早知道就不回头,我咋会跟着人……
罢了,她想也是心烦,看也是更不用说了。
何啟瞟了一眼黎眠玗,正巧对上了,就开始在她面前装乖,就把刚才的事情当做没看见,立马便失忆了。
脸皮真厚!
他们两对视不足一秒便又转移视线。
一个装乖;一个像是审核员,监督他。
她向房子内走了几步 ,黎眠玗的眼角微微下撇,眼力透露不出一丝神情。再次抬起来眼睛看向向这里走来的何啟时,眼里依然是涣散的。
何啟的嘴唇是干涩苍白的。她想,可能是刚才那何啟动那种动作的原因吧。
“喂,站在这里干嘛呢,这屋子还挺好的。”聂笞坐了下来,对黎眠玗说。
然后他一激灵,被何啟瞪了一眼,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
便找看戏的两人找事:
“啧啧啧,这占有欲也太强了,碰都不让碰。”
“看到了。”雷枢懒散的说,“跟她说话都不让,就是一个屏障。”
“这么漂亮的姑娘就这么被他占了便宜,我哭了啊,到哪都有夫妻。”
“造孽啊!”
……
是不是有病?何啟心说。
不是。聂笞传音给何啟。
老子早晚要拆散你俩,也要把你灭了。雷枢传音给何啟,提醒了下他,别在大众底下搞那个。
你们几个真行啊,学什么不好,专门喜欢凑在一起聊这个。何啟心说。
他的手捏成了拳头,干涩的嘴一下子就有了颜色,被气的干笑了一声,反而对他们提醒道,小心老子揍的你们叫爹!
传音完,有几个便服了,不出声,也就没事找事去干。
那还未找几分钟,便盯上了黎眠玗,纷纷凑过来,粘在黎眠玗的身边不走。
“嫂子,我知道你最好了,刚刚他又骂我又打我的,帮我评评理。”随后指向了何啟。
黎眠玗瞪了何啟一眼。贺何得意的在黎眠玗的背后笑道。
甩锅人一号出现。
“嫂子,我知道你最好了,他在私底下说你坏话。”
黎眠玗半信半疑。甩锅人一号添油加醋替甩锅人二号说话:“我说要告诉你,他就威胁我。你说,该不该评评理!”
黎眠玗再次瞪了何啟一眼。聂笞在黎眠玗得意的笑。
甩锅人二号出现。
“嫂子,我知道你最好了,我死三天都没有你白。你帮我评评理,他欠我几两银子还未还,他说,就这么晾着,要是再吵着让他还的话,便卸了我的腿。”
黎眠玗下次的看向何啟。
何啟心头跳的厉害,身体绷得紧紧的,站在那半钉子都不敢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