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记得这种细节。
要不是跟顾霆深生活了五年，她还以为对方是对自己念念不忘呢。
顾霆深到底是有多讨厌自己，所以才记得这么清楚，恨不得在人群里一看到有相似的存在，就立马想办法让她消失吗？
林笙歌心口处有些难受，不动声色地掩饰好。
紧接着反驳道:“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怎么？顾总连这种小事也要管吗？”
顾霆深冷笑一声:“是吗？这世间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可是她撒谎的时候，手指也会不自然地蜷缩在一起呢。”
这时，林笙歌才意识到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指，她吓得连忙展开了五指。
她没想到顾霆深观察得这么仔细，是她失算了。
林笙歌有些恼羞成怒:“够了！顾总，这都是一些个人的小习惯，也只是凑巧而已，你如果认定了是我，自然有什么锅都会往我身上扣。”
顾霆深靠的太近，林笙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顾霆深一把抓住了肩膀。
他从来就不信这世上有这样的巧合。
林笙歌身上有跟纪清清一样的香味，还有同样位置的红痣，撒谎时的习惯也一样。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心里越来越明显。
会不会五年前，纪清清压根就没死，她恢复了记忆，然后回到林家，改头换面，再以林笙歌的身份出现？
顾霆深的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想伸手摸一下林笙歌的脸，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