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不觉得恶心了?”
那日的事情又被提起,白玉安气得神色大变,刚要开口却是一阵咳嗽,脸颊上就染了一层薄红。
沈珏见人竟气成这样,抱着人侧身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替人顺着背。
白玉安的那点子力气,沈珏从未放在眼里过,那两只手要乱动不听话,便不客气的反剪在身后。
一个男子他也没必要那么疼惜着,该让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时,也该让他知道。
白玉安被沈珏将双手束在身后,半分也动不了,蹬腿又被他一只腿压着,犹如是刀俎上的鱼肉。
病里的人格外脆弱,身上本就疼,又被沈珏这样束缚着,白玉安咬着牙不让自己露出软弱神情,眼角还是没忍住露出被羞辱后的红色。
她却仍倔强着瞪向沈珏:“沈首辅权倾朝野,现在是想强迫下官吗?”
沈珏哪能现在就强迫人,不过是想与人亲近而已。
要是白玉安不乱动,他怎么会这样对他。
叹了口气,沈珏抱紧了人,垂头吻了吻那抬头瞪着的眼眸,哄着道:“我岂会做强迫人的事?”
“若是白大人肯乖乖跟我,我自然不会强迫。”
那贝齿紧咬的的模样,明明是一腔恼怒,可沈珏却觉得可怜兮兮。
但又不想再听白玉安那些不讨欢喜的话,一低头就堵了上去。
他含着她唇畔,模糊不清的沙哑的道:“玉安,好好与我说话。”
“别那样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