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场景挥之不去,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沈珏道:“劳沈首辅提醒。”
沈珏笑了笑,亦不再说话,转身就往外面走。
阿桃看着沈珏离开的背影,连忙过来扶着白玉安去椅子上坐下后才道:“公子,刚才那人怎么说踢人就踢人了?”
白玉安重新靠在椅子上,捂唇低低咳了两声:“他不过在逼我收东西而已。”
将手中的瓷瓶拿在眼前看了眼,碧绿温润的玉色,看瓶子便不是俗物,可白玉安随手就冷着脸将东西扔到了地上:“谁又稀罕他的东西。”
瓷瓶滚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阿桃连忙心疼的去捡起来:“公子身上的伤口还有些印子,说不定擦了这个真能好呢?”
“公子也别赌气,奴婢瞧着刚才那位沈大人,看着冷是冷了些,好歹是送给公子的东西,这么做也不好。”
白玉安就捧着手炉偏头看着窗外不语,外头雪色纷纷,半晌又冷冷清清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