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的时候干不干净,自己心里清楚,有些话放在台面上说,对谁都不好!”
沈临渊眸中的讥讽让江稚鱼浑身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脸色煞白。
她跟着沈临渊的时候并不是第一次。
那天如噩梦一样的夜晚,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起来。
女人浑身发抖,腿一软,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跌坐在了地板上。
沈临渊垂眸看去,他虽然没有处女情结,但是想到这个女人的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占有,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找到给杀了。
男人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瞬间没了兴致,直接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江稚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正要起身时,肚子钻心的疼痛让她冷汗直冒,下半身一股暖流流了下来,她疼得尖叫。
鲜红的血液浸湿了淡粉色的包臀裙。
她疼得说不出话,豆粒大冷汗顺着轮廓流了出来。
沈临渊看到后,瞳孔骤缩,连忙拦腰将人抱起,跑了出去。
江稚鱼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疼昏了过去。
同事看见沈临渊抱着下半身是血的江稚鱼出来的时候,议论纷纷:
“江秘书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如果怀孕了,流那么多血,孩子很可能会流掉。”
“对了,我在开体检报告的时候,看见有个人怀孕了,那人该不会就是江稚鱼吧?”
“……”
“陈斯年,快。”沈临渊将人放在担架上,身上的白衬衫也被血液浸湿,心中一阵后怕,焦急道:“不惜一切代价,救好她!”
“知道了。”
手术室的灯亮了,男人站在手术室的门口,一动不动。
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流了下来,不知道为何,他竟然会有些担心这个女人。
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
好像自从那个误会开始,江稚鱼的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
陈斯年大步走了出来,摘掉了口罩,看着沈临渊一副狼狈的样子,身上的血也没有清冷,瞳孔闪过一丝意外。
“怎么样?”沈临渊语气十分平静,只是他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是担心江稚鱼的。
“没啥事。”陈斯年说了几句注意事项:“这几天注意饮食,别刺激她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三哥,实在不行,你就放过她吧。”
氛围凝固,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良久,沈临渊探究的眸子盯着陈斯年,“实话说,江稚鱼是不是怀孕了?”
……
江稚鱼只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很可怕的深渊里,那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忆的画面。
她是被别人打晕扔进酒店的,迷迷糊糊间,眼睛被人蒙上,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听到耳边的粗喘,以及撕裂的痛感。
“不……”
“不要!”
江稚鱼陡然睁开了眼睛,刺眼的灯光让她精神恍惚。
消毒水的味道让她知道自己在医院里。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的孩子?!
“别摸了,没显怀没胎动,你摸不出来的!”陈斯年半躺在沙发上打着游戏,另一只手还拿着啃了半截的黄瓜。
江稚鱼觉得喉咙又干又涩,想说话,但是疼得说不出口。
陈斯年知道她想问什么,漫不经心道:“孩子呢,算是保住了,但是再有再次,可不一定那么好的孕期,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激动,你还是住院保胎吧!”
江稚鱼忽然想到是沈临渊送自己来的医院,心中一阵后怕,害怕沈临渊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下意识道:“那沈总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吗?”
“目前不知道。”说到这,就引起来陈斯年强大的好奇心,他把手中的游戏机随手丢在了桌子上,啃了一口黄瓜,走到了她的床边坐下,戏谑道:“你是怎么躲过公司体检的?”
“巧合。”江稚鱼斟酌道:“上次和朋友去酒吧玩的时候无意间帮了苏梨梨,第二天体检的时候,才知道是体检医生。”
“原来你让梨子改了你的体检报告!”陈斯年笑着道:“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梨子是出了名的大嘴巴,保不齐她忍不住会说出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我知道了。”江稚鱼低声道:“陈斯年,谢谢你。”
“不用谢我,就当我是脑抽了吧,竟然会帮你。”陈斯年自嘲一笑,起身轻声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告诉沈临渊是你子宫里面长了个东西,千万别穿帮了。”
说完直接就走了。
陈斯年走了没多久,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江稚鱼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睛睁开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