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
宇文化及不解地问道:“父亲,什么功亏一篑啊?”
宇文述气恼地道:“都是契丹人和奚人,早不叛乱晚不叛乱,偏偏这个时候叛乱!更可恨的是张超!这个没用的废物,居然掌权不久就逼得契丹人和奚人双双叛乱,他又没本事对付!如今陛下惶急,已经决定撤销对张浪的软禁,令其返回辽地重新执掌军政大权了!”
宇文化及和王君卓都是一惊,王君卓急声道:“这可不妙!张浪若回了辽地岂不是纵虎归山!”
宇文述看了王君卓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高丽人也混账透顶!”
王君卓一愣,不禁勃然大怒,却强自压抑着怒火喝道:“丞相大人,我们高丽人一直都在全力协助你对付张浪,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宇文述冷冷一笑,道:“好个全力对付张浪
!我问你,你们高丽为什么在此时调动大军威胁鸭绿江?”
王君卓大感意外,“有此事?”宇文述没好气地道:“难道本丞相还冤枉你们不成?”宇文化及连忙赔笑道:“父亲又何必动怒。相信此事君卓小姐并不知情!”宇文述瞪了儿子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被美色所迷。王君卓感觉宇文述所言的事情恐怕是真的,想必是陛下看到张浪被软禁江都而张超又昏聩无能有机可乘因此便想借机夺回辽东千里之地,只是他却没想到,如此一来,反而令张浪脱困了!王君卓感到世事变幻难料,有的时候,好事却在不经意间变成了坏事!
宇文化及问父亲道:“父亲,现在该如何是好?难道不能改变陛下的心意了?”
宇文述没好气地道:“为父使尽所有办法都没法改变陛下的决定!”皱了皱眉头,怨愤地道;“主要是皇后娘娘帮着张浪说话!”
“那,那可否在半路截杀他?”
宇文述叹了口气,摇头道:“太难了!先前我们突袭辽王府,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却依旧铩羽而归!再用这种办法恐怕也只是白白浪费我们的力量罢了!”宇文化及不甘心的问道:“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返回辽地?”宇文述紧皱眉头,面露思忖之色,没有说话,喃喃道:“或许有一个办法。韩擒虎与张浪有仇,他现在正率军在江北督促运河工程,我写一封信给他,请他以剿灭叛逆的名义率军半路截杀张浪。事后就算被皇帝知道了也大可说是剿灭叛逆的时候杀死的。皇帝只会认为张浪跟叛逆有所勾结而已。”宇文化及欣喜地道:“父亲这正是妙计啊!”王君卓看着这对欢欣鼓舞的父子,禁不住暗道:汉人还真是喜欢内斗呢!
夜晚的行宫小厅里灯火通明,珍馐美味琼浆玉液摆了满桌。圆桌边却只坐着三人,皇帝微笑道:“爱卿来到江都许久,寡人本该早早接见,奈何国事繁冗总是不得空暇啊!”
张浪心中冷笑,面上却感激地抱拳道:“陛
下百忙之中还赐宴于微臣,微臣铭感五内!”杨广微笑着点了点头。
坐在杨广身旁的萧后不失时机地道:“朝中本来有奸佞馋陷大王,不过陛下终于调查清楚得知大王公忠体国赤胆忠心,已经严惩了那个馋陷大王之人。”杨广朝萧后看了一眼,眼神中颇有赞许的味道。张浪抱拳拜道:“陛下天恩浩荡,微臣只能肝脑涂地以报陛下!”杨广对于张浪的表现十分满意,拿起酒杯来,道:“爱卿这一走也不知何时能够回返,寡人这杯酒就祝愿爱卿马到成功!”张浪连忙站起身来,捧起酒杯,感激地道:“谢陛下!”随即仰头把酒干了。杨广哈哈大笑,也干了杯中酒,对张浪到:“爱卿不要站着,坐下来。今日并非正式场合,爱卿不必拘泥!”张浪应了一声,坐回了座位。
杨广与张浪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不知不觉,杨广喝得酩酊大醉。萧后当即叫来了宫人搀扶杨广回返寝宫。张浪起身相送。宫人搀扶杨广已经走远了,而张浪和萧后却正好来到小厅旁阴暗的回廊转角处。
张浪还未反应过来,突然感到香风扑面,萧后竟然扑进了怀里。张浪不禁心头一荡,同时又感到一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觉。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萧后的腰肢,俯下头去吻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萧后热烈地回应着,jiao喘连连,仿佛要把自己和张浪融合在一起一般。好一会儿之后,两人才分开来,萧后按着张浪的胸膛,幽怨地道:“这一别,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再相会?”张浪也十分不舍,道:“只要一有机会我便来见你!”
萧后横了张浪一眼,嗔道:“你身边的美人那么多,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把我忘了!”
张浪握着萧后的纤手,斩钉截铁地道:“绝不会!你是我的女人!”
萧后感动得无以复加,若非时间地点都太不合适,她一定会与张浪抵死缠绵一番。
“娘娘…!”远处传来了萧后手下宫女的呼唤声。萧后不禁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张浪,恋恋不舍地道:“我走了。你保重。”张浪不禁叮嘱道:“你
也保重,保护好自己。”萧后妩媚一笑,横了张浪一眼,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