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擒住江冬邈,骆司擎提议过肩摔,翟蔚淮觉得太残忍了,不如从后面来一棒把人敲晕。
最终决定折中,先给他来一棒,没晕就由骆司擎负责过肩摔,这个话题很愉快地结束了,翟蔚淮不忘请教起排球技巧。
“要说让球不左右到处拐的话,就是你的身子要和球处于一条直线上,手也要直不能屈着,球落地的方向取决于你手的方向,偏左了,球就往左跑。”
女孩还原着动作,他上手帮她调整不到位的地方,“放松,你的手太紧绷了。手稍微抬上一点。”
紧接着又亲自做动作示范:“打排球姿势像这样,双脚张开稍微蹲下,球来了又往上一蹬,而不是靠手臂发力把排球打出去,否则很可能出界。”
翟蔚淮操作起来总感觉很怪,加之膝盖有旧疾,愈发影响她不能应心得手。
“慢慢来,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老生常谈,只要肯努力就会有回报。”
“骆老师。你偶尔会打排球吗?”
“有啊,不过没人和我打。我自己在客厅架网打。”
“会很无聊吧?”
“有一点。但也没办法。你练成以后要多多约我打球哦。”骆司擎打趣她,翟蔚淮鼓足勇气说:“如果没练成的话呢?还可以约你打吗?”
他一愣:“当然可以,我教你。”随即话锋一转:“毕竟我就是这么的好为人师。”她被逗笑转而问骆司擎:“所以你是喜欢这个职业才做老师的吗?”
“一半一半吧,这也是我从小的梦想。”骆司擎轻笑,“我姐就是因为没有梦想,被迫接手家族企业。所以说,人没有梦想就会变成一条咸鱼。”
“哦,姐姐好惨。”翟蔚淮感叹,边说着从包里摸出瘪瘪的崭新排球,接上打气筒哄哄哄猛灌空气。
“赚的也多。”
他惊奇地看着翟蔚淮手起刀落,给排球充气的动作幅度宛若游乐场里的跳楼机:“准备得怎么充分?那正好给你示范一下动作。”
“不是,这个球我别有他用。等会了他们进门了,你就颠球,把球颠得邦邦响,我就在旁边喊哥哥好厉害好崇拜哥哥,这样就能模拟出偷人的感觉来啦!”
“……”骆司擎的表情实在精彩。
“……是这样的么?”半响,他只能问出这么一句。
好巧不巧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骆司擎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架好手臂开始颠球,翟蔚淮一边观察他的动作,在人声逐渐接近房间时用崇拜的语气喊哥哥好厉害,确保外面的人能听见。
骆司擎呼吸一滞。但顷刻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打排球时反应力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我们直接推开门吗?”门外,她听到一个男人喜滋滋地问。
下一秒,门开了,路湛没有犹豫一个锁喉功奉上,翟蔚淮一个排球不偏不倚拍在他脸上,最后骆司擎一个过肩摔,江冬邈被摔得七荤八素,路湛从翟蔚淮手中接过绳子给他五花大绑。
“看来这都是报应。”与预想中的不同,江冬邈显得很平静,他冷静得像一潭死水,眼神闪躲。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翟蔚淮问。
“没见过,不外乎仇家呗。”
“你猜对了!我们就是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和平而把你抓起来的,武藏!”她指着自己,“小次郎!”她看向骆司擎,后者眼中盛满无奈和宠溺“你高兴就好”,“还有喵喵!”她转向路湛,后者嘴角一抽。
“那你是不是能把我放了?毕竟每次你们和主角打架都输。”江冬邈来劲了。
“不行,你得先回答我们的问题。”
“不回答会怎样?”江冬邈不屑。
“把你鞋拖了,挠你痒痒。”翟蔚淮也就说说,这么恶心的事她下不了手,江冬邈当真了,不服气的嘴角被他压下去:“行,你问吧。”
“近期有没有一个男孩子来找过你?”考虑到司元骞和江冬邈是陌生人未必有告诉他真名,翟蔚淮只能扩大范围。
“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就有。——哎,别拿球砸脸啊!有一个,怎么了?”在翟蔚淮作势要让他吃波饼时江冬邈终于松口,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什么样的男孩子?”
“长得还行,衣品还行,看起来家里有几个钱。哦,他脖子上有道疤很明显。”就是他!翟蔚淮兴奋不已,却并不写在脸上,故作不在意地问:“哦,那是我朋友。他现在在哪?”
江冬邈白眼一翻:“我怎么知道?他星期三来找的我,这都四天了。不是说他是你朋友吗?你去问啊。”
“他失踪了,根据你的供述,他最后接触的人八九不离十是你。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会认为凶手是谁?”翟蔚淮故意夸大事情的严重性。
江冬邈打了个寒战:“失踪了?不会吧,他真要让我扛罪啊?”
“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