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得知他们分配的角色开始他就莫名地心烦气闷,怎么也纾解不了。
更年期吗?自己好像还差得远吧?
真是摸不着头脑。
骆司擎揉了揉眉心,把一切归功于昨晚没睡好。路湛和翟蔚淮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明天的计划,要打扮成什么样子,要穿什么衣服去。或许是年纪最相近,或许是性格合得来,他们最能聊到一块去,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意思。
“戴个鸭舌帽,然后黑色口罩,挂个头戴耳机,咱要去就得遮严实!”
路湛十分赞同:“好主意!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还要穿个胸前有口袋的卫衣,把录音笔放里面!”
“不错不错,不过浅色会不会太明显了?要深色一点的卫衣才看不出来!”
明天,司元骞将会以“我有一个朋友”的身份在路湛的故事中登场。
两人闷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原定是让路湛做狠心抛弃蒋蔺依的负心汉,但司镜苍不参与演戏便临时转换了角色。
翟蔚淮长舒口气,终于写完了!扭头发现骆司擎不见了,正左顾右盼,司镜苍搭话:“他去做夜宵了,你们想吃什么?可以尽情点菜不用客气,他的兴趣爱好就是做好吃的。”手机里骆司擎一行短信发过来:“问问他们想吃什么。顺便问问能吃辣吗?我想还做毛血旺。”
“再问问他们夜宵吃肉吗?我想还吃烤肉。”
司镜苍无语,“是你要吃还是他们要吃?”
“都要吃。”滋滋冒油的烤肉令人食指大动,骆司擎先挑起一块放进嘴里,心满意足。
瞬间感觉舒服多了,烦恼一扫而空。那边司镜苍一条消息弹出来,说他们都要,要是有酸菜鱼更好了。骆司擎为了这道菜翻箱倒柜找材料,没找到,又不确定没有。
于是他使出了绝招——
“妈!家里有酸菜吗?”振聋发聩的咆哮声吓跑了骆女士怀里的金渐层小猫路虎,手忙脚乱地胡乱在客厅仓皇逃窜。
她走到厨房去,一看骆司擎在弄夜宵,乐了:“毛血旺,烤肉,酸菜鱼,吃那么好,给我准备了吧?酸菜在你爸的酒窖里放着呢,有小两个月了,自己去拿。”
“当然少不了。”骆司擎擦干手上的水渍一个电话拨去call司镜苍帮他跑一趟。
“失陪一下。”原本三人各执一台Switch在打路易吉洋馆3,司镜苍中途临阵脱逃令两人摸不着头脑。
翟蔚淮和路湛停下手中操作,面面相觑:该怎么办?随着司镜苍操作的小人停下动作,一起联机的朋友开始不断重复左右行走的动作,宛如小猫咬着自己尾巴转圈圈。
“这怎么办?我感觉姐姐的朋友快碎了。”脑补到该朋友不断消息轰炸但司镜苍就是不在线的情景,好笑之余有些同情。
“要不我们的先不玩了?我帮姐姐打了先。”翟蔚淮拿起司镜苍的那台,路湛倒是充分发挥不抛弃不放弃精神,打包票说要一心二用。
“你不会手脚并用吧?”翟蔚淮不放心问了句,路湛一甩刘海,手撑着头:“怎么可能?哥可是传说,你看好了!”然后宛若小儿麻痹手脚不协调地操纵起了两部机。
翟蔚淮本想劝他不用勉强,转念一想,好像不能说男人不行,作罢。
那边司镜苍朋友下线了,翟蔚淮从路湛手上接过自己玩的那部,打着打着眉头一皱:“我突然想到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帮忙?”
……之前真的一直没想到啊。
翟蔚淮这一问路湛也无法心安理得地玩游戏了,干脆大手一挥:“走!”
夜宵制作过程来到尾声,骆司擎轰小鸡般把翟蔚淮赶到客厅,“可以的话帮我把一次性桌布铺了?谢谢。”
“Yes,sir!”
路湛闲得没事,被打发去把那一罐腌酸菜搬回酒窖,“Yes,madam!”
“这俩家伙怎么如出一辙。”司镜苍摇头,骆司擎控制着烤肉的火候,头也不抬:“都是有趣的灵魂,能让他们认识也挺好的。”语气不忘加重“挺好的”。
“所以你和小蔚是怎么认识的?”所谓表妹瞒得过其他泛泛之交,怎么可能骗得过司镜苍。
“她是远叔大儿子的朋友,……我的学生。”
“然后呢?”
“远叔大儿子不见了你不知道?小蔚拜托我一起找,就这样。”骆司擎表面漫不经心,“大儿子和他爸关系不好,我怀疑和远叔今日中毒事件有关。小蔚应该也猜到了。”
“所以你们认为从那个跑掉的黑影那里能找到关于大儿子的先线索?”
“再猜猜。”
结合江冬邈职业会与委托人建议雇佣与被雇佣关系,加之他可以肆无忌惮出现在陌生人家,想来应该没什么道德,司镜苍灵光一闪:“你是说那个江冬邈有可能是下毒者,而他是受到大儿子的雇佣?”
“对。所以小蔚才会决定演一出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