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你做的饭最香了!”庄子湉回到庄家后依旧像以前那样称呼梁母。
而梁母也一脸宠溺的对她说:“多吃点,今日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我就知道阿妈最好了!”庄子湉说完不忘在梁母脸上亲昵的啵一口。
周允也随之出来,站在身后朝周渔比划几下。
意思是:梁妈小心翼翼从衣柜里拿去电话簿翻出号码,打电话叫来的。
周渔意会,也不多说什么,从厨房那拿了吃饭用的碗筷摆的整整齐齐。
吃饭的时候吃得周渔心力交瘁,不仅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还感到腰背异常的僵直,吃进肚子的饭菜味同嚼蜡。必要时候还得迎合梁母和庄子湉的对话,让她颇有不适。
饭席间才得知庄子湉半个月之后要进两档综艺节目,这两档综艺节目里有一档是关于城市人去乡村体验慢生活,作为常驻嘉宾避免不了要亲自下厨做饭的事。
恰巧梁母一直在饭馆待着,也会做一些下馆子的菜,打算这些天都想过来跟师学艺。
梁母听了,乐开了眼,“只要子湉想学,阿妈都教给你,就怕你太忙,太耽误你时间了。”
“哪里话,我都好久没有陪阿妈了,阿妈会不会怪子湉这两年多没回来看您啊!”
“不会不会,子湉是干大事的人,还能记得阿妈,是阿妈的福气。”梁母说。
庄子湉听了乐呵着,要给梁母夹鸡腿,聊表体谅。
吃饱喝足后,梁母又从厨房那捧来了新鲜水果,放在茶几上供大家一边追剧一边吃。
而周允则乖乖的回房间写作业。
庄子湉见最小的妹妹上二楼书房后,才拐着弯说:“阿妈,大哥的事情包我身上,您操劳了半辈子不该再辛苦下去的。”
言下之意:周渔帮不了什么,只有她才能做得到。
周渔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是我们的家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的。”
“周渔你在说什么,子湉也是我们的家人!”梁母呵斥道。
庄子湉见状,双手搭在梁母的肩膀上,低着头说:“阿妈您别太气了,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周渔垂着睫毛,语气不温不火,“我们不可能靠子湉一辈子,子湉有自己的生活,况且我们家欠子湉太多了。”
看着庄子湉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周渔没来由的感觉到非常不适,甚至觉得陌生。
她不想自己家里人跟庄家有太多瓜葛,庄子湉给她的感觉就是摸不透,抓不住的一个人。
读书的时候,她就没少被庄子湉给记恨上,凡是都要跟她一比高低,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回到周家后,庄子湉摆着胜利者的姿态看她的样子.
满脸写着:看吧,还是我骑在你头上了。
“这些年,子湉也接济过我们,我们不能再受太多的了。”周渔见梁母有所动容,继续说。
梁母听了周渔的话,对庄子湉的愧疚更深了。
她一想到人家好好的千金小姐白白跟自己捱了十多年,从小就没过过好日子,受苦受累,受人白眼,还一如既往的对自己的家庭这么好。
越发想着就越难受,霎时间在眼眶里涌出泪珠打着转儿。
她拉过子湉的手,“苗苗...阿妈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
苗苗是庄子湉在原家时的乳名,爸爸妈妈给她取,寓意是永远都是爸妈的小苗,小宝贝。
周渔也有小名,只不过那个小名如今没人记得罢了。
“没关系的阿妈,你是我阿妈,一天是阿妈一辈子都是阿妈。”庄子湉看了眼周渔,又道,“我这不是在救急嘛,要是渔姐觉得亏欠我太多,那以后慢慢还吗,就当是我借给你们的。”
梁母泫然欲哭,听到子湉这番话,心都要碎了一地。
她何德何能有一个这么不计前嫌的女儿呀!
她更要好好的待子湉好。
周渔看着这幅母慈子孝,简直能把自己孝死过去的场面.
恨不得刨坑把自己埋进去,好让眼不见为净。
快要深夜十点半,梁母想留庄子湉一晚,可都被周渔旁敲侧击着这里并不适合现在的她,还是赶快回去的好。
把梁母哄睡后,周渔以主人家的身份把庄子湉送到楼下。
庄子湉望了身边的人一眼,穿着打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以前是奢牌衣服名牌包包,现在是穿着十元店里买的地摊货,不知怎地,心里冒着喜滋滋的乐。
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哂,明目张胆的嘲讽道:“周渔,你知道落难凤凰的样子吗?”
周渔平静如水,“我没见过凤凰,我怎知落了难的凤凰长什么样。”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庄子湉走到她的身旁,微微侧头,“你以前不是挺威风的吗,要什么有什么,还能代表学校去参加国际比赛,结果还拿了个大满贯,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