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包扎过了,但不知何由,她一直没醒,家里都急疯了。
还有宴徽,我们府里的下人几乎全派出去找他了,韩大人也派了许多的人,但一直没有宴徽的消息。
我今日,也是因着此事来寻韩大人商量主意,正逢听人报城门出事了,这才一起过来的。”
虞棠闻言蹙眉。
何三爷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也别太急,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这些事,有舅舅们呢。”
虞棠点了点头,但却没走。
她先把何家的事暂时压下,扭头看着韩亦开。
“韩大人,或许你有你的难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认为将灾民拒之门外,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饿死还有杀鸡儆猴的做法是对的……
这样,为了城内的百姓,你可以不让他们入城,但能否请你派人到城外搭棚施粥,先给他们一口饱饭?”
虞棠话落,韩亦开有些为难。
他迟疑道:
“世子妃,我知道你心善,我也不忍,但灾荒之年,朝廷没拨粮,我们衙门也实在拿不出多余的粮食来啊。”
“这点韩大人不必担忧!”
何三爷突然接了话。
“这些日子,因着母亲和宴徽的事,我何家一时没心思关注外界之事,不曾想……韩大人,说句冒犯的话,我也觉得棠儿说的有理,此事你太过冲动偏激了。
粮食我何家有,只要韩大人同意棠儿的建议,稍后我自会派人将粮食送来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