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死女人,还一口一个娘亲!
该死的。
她这是把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当成她娘了?
墨君染一手勒缰绳,空出一只手来,毫不留情的去掰水青衣的手。
但水青衣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般,手在他腰上躲来躲去,就是不让他抓上。
墨君染磨了磨牙,较劲一般去抓水青衣的手。
差点被他捉住,水青衣一慌,手快速往下一躲。
躲的猛了,手一滑,意外砸中了什么东西。
墨君染突然闷哼一声。
下一秒,两人都愣住了。
水青衣:“……”
这一下,是有点重……但应该不至于把人砸废吧?
墨君染:“!!!”
他是脑子被大粪堵了,才会多管闲事去救她。
他现在掉转马头,用她去换一千两黄金,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阴沉着一张俊脸,墨君染一把扣住水青衣的手腕,随后用力一扯,似扔垃圾一般,把水青衣从马背上扔了出去。
“哎哟喂……姓墨的,这么对待一个重伤在身的人,你还有没有点良知了。”
“吁——”
勒停了马匹。
墨君染高坐在骏马之上,垂眸目光疏离淡漠的看着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的水青衣。
“现在知道我是谁,不管我叫娘亲了?呵,接着装,接着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