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闽带的警察都被他打发出去查案了,钱闽看向云初,微微一笑:
“都是自己人,云初,我想问问你的时间轨迹,事发的这几天,你在干什么?”
郭钊一听,就不乐意了,又没有外人在,他说起话来也不客气了:
“钱闽,你什么意思啊?怀疑云初杀了柳雯?不可能,她根本就没有时间,而且,云初一直被柳雯祸害着,她才是受害者好不。”
钱闽回看着郭钊:“你听听,你说的这些话,就是云初杀柳雯的动机,警察怀疑她有错吗?你凭什么能证明云初没有时间动手。”
“我,我当然能证明了,我,我们一直都在医院啊!”
“你,你们?呵呵,郭钊,这话要是季呈司说出来,还有些可信度,不过,他们是夫妻关系,作证很牵强的,你难道一天24小时都跟在云初身边吗?”
郭钊被钱闽反问将了一军,有些懵;
季呈司开口了:“云初的确没有杀人的时间,法医应该验出死亡时间的,而云初唯一和我分开的时间就是前天的上午一个小时,和下午的几个小时;当时奶奶失踪,我看过监控,马上去找云初,然后整个上午,我们一直在一起,没分开过,我可以提供路线轨迹,你们去查;下午回家,听到孩子们上吐下泻,云初急的低血压犯了,头晕的厉害,我让她留在家中,自己带着孩子们来医院的,医生告诉我孩子们被投了毒,那个时候,我和云初大约分开了四个小时左右,我回家去接云初,顺便想了解一下孩子们的饮食情况,这才看到了那个蛋糕盒;再回医院,我们夫妻便没有分开过,也一直没再离开医院,这身上都是医院的消毒水味了,也就是今天知道了柳雯的死讯,才离开医院见到了你。”
季呈司大概把我们的时间线说了一遍,还不等钱闽说话,郭钊就乍乎起来了:“你看看,我就是说云初没有那个时间吧,你还怀疑她。”
钱闽斜了一眼郭钊,再看了季呈司和云初,微微想了一下:
“季呈司,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一定会去查的,不过,毕竟是死人了,不管死的是谁,人命重案,不能轻视的。”
季呈司面色一沉,冷冷的盯着钱闽;
云初心中一惊,不会吧,又要把自己带到公安局吗?
“季呈司,你这脸黑了是怎么回事?”钱闽看到季呈司黑着脸,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冷意,赶忙说话:“我只是把案情的重要性说出来,怀疑是一回事,要找到证据才能请云初回去协助调查的,我刚刚已经和郭钊说过了,只能说云初有动机,目前案发现场还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有第三人在场的,所以,我们今天来,也只是例行调查。”
云初在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季呈司却很不满意他说的这些;
“我老婆没有动机,她更不可能去杀人,假如,按你所说,她有动机,那你也听到了,这么多年,她要是有杀人的动机和能力,柳雯早死上百次了,还能让她活到现在吗?而且,按你所说,也许这真是巧合,可是,倘若不是巧合呢?”
季呈司顿了顿,继续说:“要不是巧合,就是有预谋的,这个预谋可是很精准的,我老婆现在根本就没那个心思去预谋这些,她现在的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我们三个孩子身上了。”
钱闽眉头皱着,却也听明白季呈司话中的意思了,是有些道理的;
正在这个时候,那两个调查的警察回来了,把他们调查的结果讲出来,与季呈司说得吻合;
钱闽站起来,对季呈司说道:“今天先这样吧,我们去看看医院的监控,再去看一下你说的行动轨迹,有事再找你们。”
送走了钱闽和警察,云初刚有一丝放松,便听到季呈司和郭钊说话:
“郭钊马上去告诉王悠,柳雯死了,让她放心消假回来上班,必须越快越好,一定嘱咐好她,要是警察来询问,不能说出,已和我们讲过当年的那些事,你只要她说出,曾经讲给奶奶听过就行了。”
郭钊点头;季呈司带着云初离开了,郭钊也快速的离开了;
云初和季呈司往孩子们的病房走时,云初问他:
“你是不是怕警察看到王悠去过奶奶的病房,要找她了解情况,所以才让郭钊马上带她回医院。”
“嗯。”季呈司牵着云初的手,边说边说:“必须让她马上回来,要不然,那段监控很快就会被警察看到的,要是被警察发现王悠不在医院,躲了起来,这事就说不清楚了。”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王悠害怕,躲起来了,不是正常嘛。”云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她猛然发现,自己的手又被季呈司牵着,忙挣扎着说道:“就我们两个,又没有外人,你干嘛拉着我的手。”
挣扎失败,季呈司的手劲,云初可是领教过的;
“别动,人都在医院的监控室里呢,你怎么就知道他们现在没有正在看着我们呢。”季呈司这话说的,四两拨千斤,马上令云初消停下来,不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