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尚一直听着,心中暗惊,原来这个季呈司不是浪得虚名啊,他已早早的布置好了,甚至连出城高速口都想得周密,派人盯着了;
助理走了,去办季呈司交待的事了;
季呈司轻飘飘的瞥了一眼艾克尚,提醒了一句:
“你现在身份不便,回文家是有难度的,无法过度动用文家来与我抗衡,所以,收了对云初的心思吧,先把自己保住要紧。”
艾克尚冷笑:“我有什么可怕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有人想收拾我早就动手了,等不到现在的。”
“笨,以前不搭理你是因为文家有人可用,你,威胁不到任何人,现在,文家无人可用了,你已经威胁到文家长子了。”
季呈司说的话就是眼下艾克尚最头痛的事,他不得不承认,季呈司一语点破了他现在尴尬的处境;
是啊,他拿什么与季氏集团抗衡呢!
艾克尚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助,颓然的松下了肩膀,欲转身要走;
季呈司又出了声:
“和我去看看云初,要不然,她没有看到,会怪我,不过,我今天和你说的话,希望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交流,不要干扰云初,倘若你能做到,有一天你想好了,或许,季氏能相助。”
艾克尚回身,定定的看着季呈司,不言语;
季呈司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自顾自的往病房走了;
老半天听到了艾克尚跟上来的脚步声,季呈司微微勾起嘴角,面上轻松了不少;
医院这边暂时告一段落,那么,柳雯到底去哪了?
她真的没有离开,盯着人把药蛋糕送进了云榭豪庭,想再多盯一会,可她的助理打了好多遍电话催她;
于是,柳雯气鼓鼓的回了那个小院子;
“你干嘛总给我打电话啊,这个老太婆要死就死,你管她干什么啊?”
“柳小姐,不可以啊,季老夫人怎么能死在我们手中呢?而且,您不是说,不是说,这次是剧本演练吗?怎么现在变味了?您,您这是绑架啊!”
柳雯看着助理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冷冷一笑:
“呵呵,剧本?那里有什么剧本啊?这一出大戏是我自导自演的,就是为了要绑架这个死老太婆,嫁祸给云初的,你,是我的同谋同罪的同案犯,你跑不了的。”
“什么?”助理一下子吓傻了,后退两步跌到在地上,惊呼:“柳小姐,我,我一直对你尽心尽力啊,你为什么要害我?不,不,我不要成为你的同案犯,我不能犯罪,不能的。”
说完,助理猛得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柳雯一把薅住头发,使劲的扯了回来:
“想跑?晚了,你现在是想去告发我是吗?不可能的,我早防着你这一手了。”柳雯从包里拿出一个针管注射器,使劲的往助理的胳膊上扎了下去;
“啊!啊!这,这是什么啊?柳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给我打得什么啊?你要杀我吗?”
“在这你不能死,这个死老太婆早晚会被找到的,要是有你的尸体在,我就露馅了,不过,离开这,你的命就不保喽。”
柳雯等着药力发作,很快助理就不挣扎了,柳雯去看看了季老太太,不醒人事了;
柳雯露出了得意的笑,满眼里都是狰狞的神态,按这个状态,要是两天没人发现,死老太婆必会死在这里,很好,死吧,没用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柳雯费力的扶起助理上了车,司机有些疑惑,随口问了一句:“柳小姐,她怎么了?”
柳雯露出了一贯的笑容:“太累了,今天为我的剧本她忙了整整一天,我刚才和她对戏的时候,居然累的睡着了,我们回市里,给她定个酒店,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司机不疑有他,答应了一声,便开车回了市区;
柳雯让司机定好了酒店,扶着助理进了房间,又给她打了注射了一针,确保她短时间内不会醒来,再往她的身上洒了白酒,瞬间满屋子里都是酒味;
柳雯感觉效果到位了,便离开了酒店,回自己家;
告诉司机明天十点来接自己,让司机今晚把车开走,柳雯则马上化妆,她一个演员,在化妆方面可是很厉害的,镜子中立马变了一个人,出现了一个中年妇女的普通样子;
柳雯带着鸭舌帽,又去那家酒店,特别到前台询问:
“小姐,刚刚有人开了房间,一位喝醉的女人住在哪个房间?”
“对不起女士,酒店不能透露住客的信息。”
“我是她妈,你快点告诉我,一会她老公找来了,就要吵闹着离婚,你们也不想酒店闹出这样的事吧。”
“这,这……”前台小姐有些犹豫;
“这样吧,你带着我去,确认一下总可以了吧。”
前台小姐对讲请来了大堂经理,陪着柳雯去了助理所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