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星宋二瓢把子可在?令师兄临走时交与你的那信可否借来一观?”
“信已经被我毁了。”宋刚没好气地回道,他忌惮天策府,可不至于连一个关外参商也怕。
李琅抖了个枪花,笑眯眯地问:“你不知道,这是威胁不是请求吗?信不信我一个花火放出去,这里就会出现我的人把你们围住,谁都走不了。”
宋刚脸色数变,终于还是认命地说道:“信是毁了,可内容我还记得,就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是口吐鲜血地倒了下去。
宋刚的模样明显是为气劲所伤,李琅便是再注意也拦不住了,等到她反应过来,楚留香已追着墙角窜出的那个黑影跑了,她咬咬牙,也拖着枪飞身而起,在水面带出一道水墙。
楚留香追至湖心,却是把人给丢了,李琅咬咬牙,又见中原一点红也跟了过来,干脆就举枪相对,帮着楚留香又把人拦住了。一点红对李琅的功夫也很有兴趣,于是枪影重重,剑光凛冽,两人出招都狠辣得很。
而就是李琅打架打得畅快淋漓的时候,一阵铮铮琴声在湖上响了起来,其中幽恨悲愤,不说一点红听得心口一闷。就是李琅这样活了几辈子的都不免想起战场上的萧杀,脑海里突然就出现身边将士一个个倒下的记忆,手上长枪又快了几分。
“给我下去!”李琅眸光一冷,一枪把双目赤红的一点红砸下了湖水里,“狐狸,小雪,过来给我把人救上去。”
早在两个人打起来的时候,胡离和李雪就守在了一边,此刻一听命令就立即行动起来,一人一手把一点红提上了岸。李琅见状旋身再起,直奔突然出现的那叶小舟而去,“好一个妙僧无花,倒是弹得一手好琴。”
李琅被这么祸害了一把,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她踏水而来,身后带起的水墙直接泼上了无花的小舟。白衣的少年僧人对着楚留香苦笑了一下,“贫僧倒是不知如何得罪了姑娘。”
“得罪我?你怎么会得罪我呢?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一点红一听你这琴声就走火入魔,怎么能不赞一句大师好手段?”李琅盯着楚留香卸了面具的脸上瞅了两眼,依旧是目光灼灼地对上了无花,然后在他把那名贵的七弦琴沉入了水中时伸手一捞,“这琴看着挺贵的,难道就这样丢了?”
无花淡淡地笑了笑,“听了那名字,这琴已染了血腥气,再发不出空灵之声,倒不如让它随水去了,好看的:。”
“真是古板。”李琅皱着眉把七弦琴抱入怀中,少林清规戒律她是知道的,但哪有人同无花一样龟毛的,“若是如此,我这个浑身杀气的还上了你的船,是该被赶下去了是吧?”
无花一时被噎住了,楚留香看着两个人之间僵硬的气氛,不免笑着打起了圆场,“倒是头一回有人说这妙僧古板,小琅也是个妙人。”
李琅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没让两人看到她嘴角嘲讽的笑意,“别说这些,我杀的人是多,但是我护着的人更多。我杀的是凶恶残暴之人,护的是千千万的善良百姓,就是佛门,也是有怒目金刚,也是会以杀止杀的。”
说罢这些,李琅不顾楚留香和无花的表情,深吸口气,道了句告辞飞身而去。楚留香愣在原地,和无花对视一眼,“罢了罢了,我先去看看那姑娘是怎么了,来日必来寻你谈禅下棋,。”
无花目送两人离去,眼底尽是兴味,楚留香是个妙人,那叫李琅的姑娘,确实也是个妙人。
李琅离了船,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岸边喝着自己剩下在石桌上的半坛子酒,名贵的七弦琴被丢在一边。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说是要请人喝酒的,这酒大半是进了你肚子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道要我给你倒酒?”李琅眯着眼,远远地看着小舟的方向,“听了他一首曲子,不若我也还他一首。”
清风明月,李琅的歌声传得很远,比起之前琴音的萧杀多了些热血和无所畏惧,而无花那样的妙僧,肯定是不会喜欢其中的杀气的。李琅表示,无花听着不舒服,她心里就舒坦了。
“攻城略地刮骨穿肠,千万人往又何惧死伤。你这歌……”楚留香的眼神很是复杂,这歌当是由久经沙场的将士唱出来的,面前的人虽是那四处剿匪的天策府之统领,可是毕竟年纪还小,哪来的这般感触?
李琅抢了酒坛子,心满意足地把最后一口酒灌进自己嘴里,“我杀了很多人,也见过太多死亡,那妙僧若是真的本事,他倒是去战场上去和别人说说禅啊,看能救得几人。”
“这回我倒是有点想相信鬼狐说的天山童姥一事了。”楚留香见没了酒,又听李琅这阴阳怪气的话,也不禁打趣起来。
李琅长身而起,恨不得一枪抽在楚留香脸上,“不说了,我要先去大漠找人,你的麻烦,只要拿着我的令牌,就能在天策找到人手帮忙,天策的情报也会对你开放一部分。不过事情一了,你就得去大漠的天策据点与我汇合。”
“还有一件事我得同你说说,无花这人啊,可是古怪的很。不是我针对他,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