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同样给蒙古来个包圆的,他的飞鸽传书还在这儿呢。”
谁都可以倒下,可是她不可以,李琅知道信念对一支军队有多重要,那么,他们所担忧的害怕的都由她一力撑下就是了。身上的盔甲没有一时脱下,李琅利用系统看了看周围的地图,满目的红点让她有点笑不出来,也不知白谦那里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蒙古人突然出现?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蒙古人去了前线?”白谦跪在堂前,对着坐在上首的皇帝问道。
这已经是僭越了,他是臣子,怎么能质问皇帝呢?可是他还有什么办法?只能深深地扣下首,“末将,请命带一万将士支援中军前线。”
“皇上,臣等认为根本没有必要,琳琅公主可是带走了大半兵力,又有蒙古助阵,此战必然是出师大捷,谈何支援?”站在文官第一个的丞相跨出一步,轻蔑地看了白谦一眼。
“臣等附议。”又是几个文官出列应和。
白谦觉得自己的理智被一点点碾碎,抬起头的时候眼睛便布满了血丝,“蒙古助阵?是你们令人放蒙古人过去的?”
“大胆,竟敢在殿上失礼!”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尖细的声音更加刺耳了,可是白谦竟充耳不闻,只维持着那扣首的姿势。
赵与愿心中焦急,却也没有办法,他自己的地位都尴尬得很,只能跟着跪下,“父皇,白将军只是一时心急,请恕他无罪。”
那上首身着龙袍的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白谦却没有识趣地请罪谢恩,依旧是抬头,扣首,“皇上,前线已久无消息传来,请令末将领兵支援。”
他就那么一直跪着,直到皇帝也不耐烦地拂袖而去,“白谦殿前失仪,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削去功名,贬为陪戎副尉。”
这竟是把他的职位一撸到底了,白谦咬着牙撑过了二十板子的重责,便强忍着疼痛又跪在了宫门前,一句话一叩首,“末将,请命带兵支援。”
“带兵?以你现在的官位也想带兵?”几个小太监啐了一口,宫门便在他眼前合上了。
赵与愿看不过眼,伸手想把白谦扶起来,“琳琅带的兵不少了,不会出事的。你这幅样子,琳琅回来不知该怎么怪我。”
“回来?她会回来的。”白谦的手指死死抠着青石的地面,直到留下一道道血痕,然后他张了张嘴,再没有说出什么,小琅她,兵分三路而取汴京,偏偏自己带的人是最少的啊。偏偏、偏偏就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临近冯蘅忌日,黄药师每每都要回桃花岛几月的,而洪七公又恰巧要开丐帮大会远在他方,白谦突然浑身发冷,这是不是,正是冲着小琅的算计?
“统领,援兵,什么时候才能来啊?”原本占尽优势的李琅他们,就因为蒙古兵的长驱直入,竟是被困于关外,前后动弹不得,这已经是他们第四次准备突围了。
李琅看着只能勉力靠着长枪战立的将士,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再冲杀一阵,你们怕不怕?”
即使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也没能再把任何消息传出去,李琅也知道,援军大抵是不会来了,而就算杨康郭靖攻破汴京到这里,也来不及了,。金人大约是得了消息,对着他们,已是背水一战了。
“你们跟我来到这里,后不后悔?”李琅高声问道,她自己也需要一个答复。眠风死了,默风死了,这种事情,难道真的有命运一说不成?她一枪捅死一个金兵,嘴角却涌起笑意,开什么玩笑,她改变了的可是整个国家的命运,难道蒙古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垮她的军队?不说她已经选好了接班人,失去了头狼的狼群,才最骇人啊……
“如果不能把你们活着带出去,我就陪着你们一起死,怎么样?”李琅胸中热血翻涌,她的军队里绝对不会出现活着的俘虏,包括她自己,都是不怕死的人,“再杀几个,就够本了。”
原本合围的金兵和蒙古兵都让出一个口子来,完颜洪烈和铁木真并肩而出,李琅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铁木真豪爽地笑了两声,“琳琅公主真的不考虑一下和我的小儿子拖雷和亲?”
“你真的放心我活下来?若我活着,必将领军北上,血洗蒙古,以偿我,万千将士性命!祭奠的挽歌,将响彻漠北的草原。”李琅舔去嘴角的血渍,眼神向利刃一样刺向铁木真和跟在他身后的几个蒙古青年,竟是叫那几个青年齐齐退了一步,“血债,血偿!”
铁木真沉默半晌,点了点头,“好一个巾帼,我的儿子降不住你。既然如此,不留活口!”
李琅的瞳孔急剧收缩,一个渊挡在了小悦的身前,在看见自己血条下降的同时松了口气。可是她却立刻听见几声翎羽破空的声响,小悦猛地拉住素月的缰绳转了个身,背上就插上了几支利箭,嘴里也溢出血沫,“统领,我这一回杀了一百八十几个,早够本了。”
是了,不留活口的话哪还有比箭阵更好地方法?李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几个将士直接冲向一片片箭雨,如果再没有办法前进,就直接把手中长枪投掷出去,然后大声地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