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服不服气？”
“不服！”
“啪啪啪啪。”
……
向回南也不问了，坐在椅子上修指甲。
乌鸦以一秒扇三十几次的频率啪啪扇恶魔的脸。
扇累了就换另一边翅膀。
才扇了五分钟。
恶魔的脑瓜子嗡嗡响。
这幅场景谁看谁恍惚，到底谁才是恶魔？！
十根手指头修好。
向回南伸了个懒腰。
乌鸦气喘吁吁：“你花点钱召唤其他乌鸦吧，我扇累了。”
“十只够不够？”向回南认真问。
恶魔一听，肿成猪头的脑袋发出了闷响：“别，别扇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说到最后，委屈地开始掉小珍珠：“呜呜呜，我要妈妈……”
向回南嫌弃地看着恶魔呜呜大哭：“鼻涕别滴地板上，要不然我把你脑袋拧下来舔干净。”
“哇——”恶魔彻底绷不住了，嗷嗷大哭，“妈妈，我被女巫欺负了呜呜——”
乌鸦二话不说从小背包里拿出玻璃瓶：“往这瓶子里掉眼泪，一滴眼泪可以换三个巫师币呢！”
恶魔还想继续哭，一想到自己今晚销售额没了，还要给对方赚钱，死死憋住了眼泪。
“哭啊，你怎么不哭了。”乌鸦举起翅膀。
恶魔嗷嗷哭。
装满一瓶后，乌鸦心满意足地盖上木塞。
“现在能不能跟我老实说话了？”向回南将椅子拖过来，坐在恶魔面前问。
“能能能。”
“很好，梅洛伊的灵魂在哪？还有另一个，叫什么来着。”
“金斯顿。”乌鸦连忙提醒。
“等等。”为了避免这恶魔钻空子，向回南打开信息栏将两串巨长无比的名字连同字母拼写念完。
恶魔明白了，在这等着呢。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两个巴掌又甩在了他脸上。
“少给我甩心眼子，快给我回答。”
恶魔哭了：“我们每天交易这么多你总得让我查查吧！”
向回南拎起梅洛伊的后脖颈就差往恶魔脸上摁了：“看见脸了？该想起来了吧？”
说完，还把另外一个人的照片调了出来。
这跟刑讯逼供有什么区别……
每条退路都被堵死了，恶魔知道这女巫肯定得了高人指点，不然不会这么熟悉他们恶魔规则的漏洞……
恶魔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就在我家。”
“你家在哪？”
“在你脚下。”
向回南举起手，眼看巴掌要扇在自己脸上，恶魔嗷一声催动魔法。
黑洞在向回南脚下出现。
她，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