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
但她没说,这几个菜她都做得非常好。
其实其他菜她也能做,真说起来很多菜做法都大同小异,只是做得不好,她就宁愿不做。
总之今天她让周离刮目相看了。
一个酸辣土豆丝,加了泡椒,爽脆开胃。一个凉拌的青椒皮蛋,好像没什么技术含量,可吃起来却感觉十分舒服,青椒和皮蛋的香味组合和谐,勾人下饭。
下午三点。
鸣啾山。
楠哥坐在车里吃着周离给她剥好的核桃:“景区关闭了,我们把车停这里就是,我知道边上有条小路可以插进去……山门口竟然还有人在烧香。”
两人背上包下车,把口罩拉上去,果然见山门口的铜鼎上点着几炷粗大的香。
倒是没见着烧香的人。
最近景区不对外开放,但不代表不让人上山,当地人还是能上的。况且山上还住有人。景区门口有个庙子,金碧辉煌,和破旧的止洪观反差巨大,过年时节附近的人都会来上香,据楠哥说往年大年初一好多人来抢头柱香,通宵排队,还得交好多钱。
疫情期间人少了些,可还是有的。
“有一个算命的。”
楠哥看着门口佛像下坐着的一个摆摊的唐装中年人,便乐了:“走,我们过去逗逗他!”
周离跟在她身后。
只见楠哥凑到算命先生面前,她见对方戴着个墨镜,便弯下腰恭敬的说:“老先生,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
“看不清。”
“哦,这个是不是就叫五弊三缺?”楠哥背课文记不住,记这些倒是很溜。
“然也。”
“老先生,你为啥戴口罩啊?我以为你们这种有道行在身的都百病不侵。”
“避世人嫌。”
“哦!!厉害厉害!”
“算命吗?”中年的‘老先生’问。
“能算什么?”
“姻缘、财运气运、阳寿……前世来生,什么都能算。”老先生语调慢悠悠的,牛逼坏了。
“那我算算运气,我最近霉得很。”楠哥叹了口气,“我在想是不是撞上什么脏东西了?我今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个鬼在我面前晃悠。”
“一千,驱鬼另算。”
“……姻缘呢?”
“看你算到什么地步。”
“你就看看我和身边这货。”楠哥单手就将周离扯了过来,“你算算咱俩有没有缘。”
“二百。”
“十块!”
“一百五。”
“十五!”
最后讨价还价,还到了五十,楠哥还说:“算完了再给!”
老先生也不和她计较,干这行的,不就是个嘴皮子上的本事吗?要是自己连让一个小姑娘掏钱的本事都没有,还混什么混!
“你报个数字。”
“什么数字?生辰八字?”
“随便报,随心。”老先生说,“要看生辰八字合不合的话,得再加五十。”
“π。”
“什么?”
“π。”
“派什么?”
“圆周率,一个无限不循环的数字。”楠哥觉得这算命的真没文化,“开头是31415926,剩下的我记不着了,你等等,我百度一下给你报前一百位,你凑合着算算。”
“……”
“老先生别和她计较,她脑子不好使。”周离连忙站了出来,脸烧得慌,“31415926535897932384626,您就按这个算就行了。”
“……”
“哇你记这么长!”楠哥惊讶。
“有口诀的。”周离记的口诀的版本就这么长了,听说还有更长的版本。
老先生透过墨镜打量着这两人,他算是看出这两人的意图了,说实话,他有点生气。
“你们两个啊,想修成正果怕是难……”
“咔!”
楠哥单手捏碎了一个核桃。
算命先生目光一抬,与她的眼神对上,余光再一瞥——刚才山门口还有个村民呢,现在那村民也烧完香回家去了,四下可以说一片清净。
“咳咳!”
算命先生咳嗽了一声,慢慢悠悠:“但你二人必是良配,这个不用担心。”
“是吗?”
“是的。”
算命先生冲着楠哥摊开手。
周离已掏出了钱包,可却被楠哥一把抢了过去。
“江湖骗子,连几句听起来玄乎的话都不肯编,也太敷衍我了吧?”楠哥一边念叨着一边从包里掏出十块钱放在老先生手中。
“爱要不要!”
哪有不要的道理呢?坐在这有神像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