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你们不是都离婚了吗，你这么关注他，难不成还打算跟他复合？”
她语气听起来很期盼的样子。
看来她现在是真巴不得赶紧甩掉徐牧。
但她也不敢随意这么离开，毕竟现在徐牧还以为白檀秋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要是白檀秋就这么不见了，他肯定要到处去找。
若是给他知道，白檀秋一直伙同方秦生骗他，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发疯的事情。
所以白檀秋大概是现在最希望我们复合的人。
不过我现在一想到徐牧，心里只能恨。
我克制着情绪，手指握紧道：“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是啊，不然还有谁？”白檀秋奇怪的问。
“念念。”提到念念，我的心脏又跟着绞痛，“念念不见了。”
“什么？”白檀秋惊讶的语气不像是装出来的，“他把念念从你那偷走了？”
“我还不知道是不是他。”我道，“但是我怀疑是他让他妈从游乐场里带走了念念。所以我要你帮我盯着他，最好是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试探出念念的下落！”
“程慧芳，我们的交易都已经完成了，你凭什么还指挥我做事啊？”白檀秋不悦道，“我不是已经帮你找回念念了吗，是你自己没看好她，总不能还来给我找麻烦吧！要是给徐牧知道我帮你盯着他，还不知怎么对付我呢！”
“你帮我盯着他，我会想办法，帮你摆脱徐牧。”我抛出诱饵。
白檀秋果然心动了，但她却又怀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摆脱徐牧的？”
我沉默了几秒。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监听器的事，我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徐牧现在欠了高利贷，应该整天有人上门讨债吧，你应该也不想和孩子过这样的日子，想摆脱他有什么奇怪的？”
白檀秋被我这个理由说服了：“那你说说，什么方法能让徐牧彻底不缠着我？”
“等你帮我找到念念，我就告诉你。”我说。
白檀秋还犹豫着没说话。
我加码道：“我都能从徐牧那里拿到念念的抚养权，还能顺利跟他离婚，你还觉得我不能帮你办到这件事吗？”
这话打消了白檀秋的纠结。
她咬咬牙：“行，我帮你试探一下他，要是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好。”见她答应了，我没有再多言就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我就戴上了监听耳机。
我并不相信白檀秋。
虽然有利益诱惑着她，但不难保白檀秋临时变卦。
所以我都已经打开了录音，哪怕白檀秋告诉徐牧我在找念念的事，只要徐牧承认，这也可以算作证据。
耳机里一开始很安静，等了一会，我才听到了推门声。
“你可算是洗好了，我一个人都无聊死了！”白檀秋撒娇道。
“没事宝贝，我来陪你！”
徐牧油腻腻的说。
他的心情听起来似乎还不错，一阵床压的声音过来，我听到徐牧的声音又传来：“秋秋，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我都不习惯了！”
“你这话说的，我平时不热情吗？”白檀秋娇嗔道，“还不是你今天一天都不在家，我可想你！”
“我这不出去办点事嘛！”徐牧道。
“是什么事啊？”白檀秋终于问到了重点。
我的心也一下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