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般舔舐着Omega的耳垂,守着规矩,没有去触碰那芳香四溢的腺体。
然而,她在这种时候守规矩,对傅语若来说无异于一场漫长的‘折磨’。
“时菁。”傅语若抓紧了Alpha线条分明的小臂,“快..快点。”
“标记我。”
最后这三个字,像是吹响了Alpha攻城略地的冲锋号。
有了傅语若的允许,时菁也不会死心眼儿地非要憋着自己。
将Omega的颈后长发统统拢到一旁,她伸手解开对方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
勾住衣领往下一扒,Omega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顿时暴露在眼前。
“它好可爱。”时菁哑着喉咙出声。
“别..别说。”傅语若小弧度地扭动着身体,“不要说….”
知道对方受不得这样的挑逗,时菁便也不再多言。
她略微侧头,咬住了傅语若的后颈。
新鲜清爽的葡萄枝毫无阻碍地探入湖中,在温暖的湖水深处注入浓郁的醇香。
鲜妍明媚
的兰花吸饮了美酒,变得更加幽香绝艳,诱人采撷。
不知过了多久,时菁才一脸餍足地松开了傅语若的脖颈。
她半眯着眼,在傅语若耳边轻声低喃:“大小姐,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控制好自己。”
大功率的换气系统一直都在运转,可主卧空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却始终高居不下。
傅语若没有搭理对方,她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在接受标记那会被吸走了。
她闭眼倚在时菁怀中,默然等待着热潮消退的那一刻。
由于只是做了一次临时标记,十五分钟过后,空气中超标的信息素已是恢复正常。
时菁抱着傅语若起身,扶着对方平平稳稳地站好。
拨正Omega散乱的领口后,略作停顿,她又伸手将自己先前解开的衬衫纽扣一颗颗扣上。
“那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傅语若慵懒地靠着桌沿,目送着时菁离开:“嗯,明天见。”
一听这话,时菁脸颊两侧当即绽放出甜甜的酒窝:“明天见!”
一直到那抹修长的身影离开视线,门口传来了开启又闭合的声音,傅语若这才重新坐回到椅间。
腿还是有些发软,但精神状态却出奇得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被标记之后,原本还因受凉而感到发闷的胸口,竟是变得舒畅松快了起来。
效果堪比打针。
不!打针都不可能有这种立竿见影的成效。
突然响彻而起的手机铃声,将傅语若飘散的思绪瞬间拉回。
她起身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垂眸看时,发现来电显示是一串完全陌生的号码。
这是她的私人手机,通常来说,能打进这个电话的人,都是她所熟识的且关系非同一般的存在。
眼下这种情况,要么是打错了,要么就是有人通过一定的渠道获得了她的私人号码。
傅语若没有立即接起,电话铃声仿佛跟她较上劲了似的一直响个没完。
思索几秒,她按下了接听键。
一道满含怒气的女声率先震荡而来:“傅语若,今晚在翡翠楼里发生的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
这是赵欣洁Omega母亲的声音。
与傅语若猜测得一样,赵家打算替赵欣洁出头,这会打电话是要兴师问罪的意思。
她并不认为过错方在自己这边,于是出声回道:“我没什么需要交代的。”
“你没交代?你所维护的Alpha把欣洁都打到流血了!你怎么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以前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是个优雅又知礼的大家闺秀,现在我可算看出来了,你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还好我家欣洁当初没有跟你结婚!”
对于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言语攻击,傅语若要是能忍,那她就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傅总了。
她换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而后冷淡出声:“李女士,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正如我以前也不知道您脑干缺失。”
“今天在翡翠楼中,您的女儿先是纠集了五名地痞想要对我朋友进行围殴,未遂,而后又手持武器率先动手。”
“在您看来,我朋友就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站在原地被您女儿以及她酒囊饭袋的朋友们欺负?”
也不知是哪个关键词戳中了赵母的玻璃心,听筒内很快就传来了摔砸东西的声音。
可傅语若的话还在继续:“这个世道不是谁闹谁有理、谁伤谁有理的,如果今天这事承担主要责任的是我们,你还会给我打电话撒泼吗?”
“李女士,你不会,你早就报警了!”
赵母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