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正欲追问,忽听“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叫声像十辆火车在拉鸣,几乎没震聋她的耳朵。
她抬头一看,只见冉宗延的长剑正插在那女人的眉心位置。
冒出无数黝黑的脏水一样的东西,那脏水一样的东西竟然呼地一声烧了起来,转眼间就将那女人烧成一团大火球。
寒冰睁大了眼睛:“这什么情况?她的血难道是油吗?怎么这么容易着火?”
她突然一愣,眼神幽幽地看向了正坐在地上休息的陈老:“所以,那些火油到底是不是你带进来的?”
见他又不说话了,她突然心生一计:“既然你这样不配合,那等出去之后,我看有必要去找郑曲漾谈谈心了。”
突然,前面的冉宗延回过头,目光犀利如剑:“谈心?”
“呃。”
“不是,就是一种比喻方式。”
他长剑在空中一划:“不然,换这种方式?”
她同意地点点头:“也不是不可以。”
见二人一唱一和,陈老满脸无奈。
“寒姑娘,你可不能伤害漾儿,他可是救过你和王爷好几次了。”
寒冰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救我?那个文弱书生?”
虽然,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文弱书生了,但那又怎么样?在她面前,他还不如一只蚂蚁呢。
蚂蚁还能钻洞还能跑,他连跑都跑不掉。
冉宗延抽回长剑,正要说些什么。
忽听一声厉啸,这声音像无数铁锹在一起刮擦,说不出的刺耳难听。
寒冰猝不及防,被这刺耳声音的噪音吓了好大一跳,抬头一看。
一个小孩儿?
前面一个矮小的身影,看起来约莫两三岁的男童,暗夜之中,他的眼睛像一对红彤彤的灯笼。
人影一闪,他竟然扑到了那燃烧着的红衣女人身上。
“咦?他想干什么?难道这是他娘亲,想一起死?”
别说寒冰,就连冉宗延心中也是万分纳闷,但这种祸害,烧死一个便少一个,他自然也不会去阻止。
只有那个陈老,一脸的凝重。
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寒冰察觉到不对劲,她踢了踢他:“哎,你要是什么都瞒着不说,当心我们大家都死在这里,郑曲漾在外面也一定不会好过。”
现在,唯一能威胁到他的,就只有郑曲漾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声大叫:“都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