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这般不紧不慢地过着,江升采一直等着侯云跃的请柬,却好几日不曾见他有动作。
侯云帆笑她心急,她真急了就啃他两口,只啃的他面红耳赤方才罢休。
又过了几日,侯云跃没有消息传来,侯云帆的月事却来了。
江升采的身体一向很好,每月的月事很少会出现肚子疼的情况,加上她现在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侯云帆又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一张,所以就打了两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还只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没见身体有什么不适感便想着避开江升采再去查看。
青玉进入里间整理床被时还以为两人终于圆房了。
但想到两人晚间未曾叫水才想起娘娘的月事就是这两日,这下闹了个乌龙。
江升采扭头忍者脸上的表情,怕被侯云帆看见挨打,“青玉,给你娘娘处理一下。”
待侯云帆整理完毕出来后,发现某人已经趁机溜了出去。
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这世间女子不易,他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这几天由于侯云帆月事来临,处理宫中事务也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唐嬷嬷便拿出一些不太费脑子的事务给他过目,为他多少减轻了一些负担。
这日,唐嬷嬷从外间进来禀报道:“娘娘,明日便是十五了,内院侍妾们需要给您敬茶,您看可要做些什么安排?”
侯云帆闻言抬了抬眼皮,“平日什么样儿明日就什么样。”
反正他也认识,喝杯茶罢了。
唐嬷嬷得了准信离开。
第二日,侍妾们请安,这还是他换身后第一次见她们,她们每个人其实都长得很好看,花枝招展的,生活过得别提多惬意了。
依礼分别给她敬了茶,表示他认可了她们的身份,各个都老实本分的端坐了片刻才离开。
她们心中也明白,以前太子妃没有嫁进来前殿下面前没有她们的份,现在和太子妃整天如胶似漆的更没她们什么事了,太子妃也没有在吃喝穿上为难她们,每日这样过着没有勾心斗角的生活也挺好的。
这样的内院反倒是另一种和谐。
等侯云帆这边月事结束,成王府的邀约终于来了,这次还邀请了其他的几位皇子。
江升采让安文暗中将消息递给了许寅琮,约定在许家如月酒楼会面。
如月酒楼天字一号房
江升采她们到时徐寅琮已经在此候了好一会儿了。
看见她们后,徐寅琮见礼道:“参见太子殿下、娘娘。”
江升采忙上前扶了起来未让人真的拜下去。
这毕竟是她的外祖父,从伦理上来说给她行礼就是折她寿了,在宫里是没有办法,在宫外当时是怎么随意简单怎么来了。
佯怒道:“外祖父是要和孤这般见外吗?”
徐寅琮笑了,“观殿下如今是长进了许多,这段时间让殿下受苦了。”
徐寅琮的话中的关切之心真切,江升采笑道:“让外祖父担心是孤的不是,人在经历一些事情的时候都会有所长进的,孤慢慢的也能担起一些事情了,还请外祖父安心。”
徐寅琮老怀安慰,以前最为担忧的便是这个唯一的外孙行事性格太过软糯,如今看来这遭罪没有白受。
他看向殿下身边的女子,神情恬静,观其气息沉稳,是配站在殿下身边的,至于家族势力?有他许家在不需要其他势力的点缀了,多了说不定会适得其反,皇上的这桩赐婚说不定是意存高远了。想到女儿传回的消息,这太子妃是个好的,不由扶了扶胡须笑道:“殿下身边有良人相伴,如今就差子嗣了,你们年龄也大了,早日生子有孩子承欢膝下也是不错的。”
江升采有些无奈,这怎么一个两个的长辈见到她们都是催生的?
她想起家中两个哥哥因不肯早早成亲而被爹爹催婚的样子,如今是深有感触。
侯云帆悄悄的看了她一眼,抿嘴垂眼道:“多谢外祖父关心。”
叙旧后,让人守在外间,江升采低声道:“外祖父,您对父皇如今的态度怎么看?”
徐寅琮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皇上对我许家深恩厚重,皇上每每在我这里对你夸赞有加,对我许家也是多有赏赐。”
江升采有些无奈,想起父皇对母后的不满,其中肯定有许家的原因,许家如今太昌盛了,朝中的势力盘踞太多了,已经开始令皇上不放心了。
江升采将自己的担忧向他说了,本身这件事就不难深思,以史为镜,这样的例子绝不是第一个,作为一个在朝廷中心钻营的人,徐寅琮立即便冷汗浸湿了衣裳。
拱手起身深施一礼道:“殿下的担忧不无道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升采嘱咐道:“外祖父,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先把隐患剪除,不得用之人要尽快脱离我许家,免得尾大不掉。”
徐寅琮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