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还是先想一想为什么艾斯弗洛列王国会征求你的意见,而那边洛兰公国虽然想起了你这个人但是却并没有太大的动静。”
修丽雅赶紧把两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较劲起来的人制止住。
“那估计和那个叫做怨魂的怪物袭击她有关系。”
费迩莉德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以那种秘仪的布置程度,排除其他教会在背后支持或是邪教组织仍然将卡弗兰特作为某个巨大的赌台以外的情况,那么就只可能是一种情况。”
费迩莉德在这里终止了自己的话语,看了看坐着的尤瑟尔。
“我不清楚这些事情,您可以继续讲解一下。”
“。。。我猜测很可能是因为潜藏在暗处的那个神秘教会触动了新上任的露西亚一世的某些禁忌,或者说把路易斯安娜三世赶下台的,是一个根本不了解王国具体状况和隐秘的艾斯弗洛列血脉。
如今,她没有根基,只有依靠血脉联系的那群亡灵士兵,缄默亲卫,圣血近卫以及一些银甲秘卫们效忠于她,其他人则是各怀鬼胎,我想大概某些人觉得时机成熟了。”
“神秘教会?”
尤瑟尔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随即便牵扯到了自己左眼的伤口,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似乎脱胎于源血教堂的隐秘教会,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站上舞台,所以我们暂且还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
费迩莉德说道。
“所以我亲爱的洛兰姑娘,你实际上应该是被这个隐秘教会给盯上了,所以我才说你还不如回到洛兰公国去,至少无论是当个金丝雀还是别的什么的,都比呆在这儿强。”
“您的好意我领了,费迩莉德女士,但是你看看我的左眼就应该清楚我现在是什么态度。”
“怎么,年轻气盛想要疯一把?”
“我不会后悔的。”
“。。。呵,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
费迩莉德不再去刁难这个洛兰姑娘,而是走进了莫莱德休息的房间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