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两断啊。”
“所以我跟你有什么血仇?你说开了,我能赎罪就赎。”
“跟你说不清。”
费迩莉德摇了摇头,从默默来到房间里的修丽雅那儿拿来了一张契约羊皮纸。
“来吧,路易斯安娜·艾斯弗洛列,签订我们永恒守护的血誓契约。”
“。。。来吧。”
路易斯安娜没有得到费迩莉德的明确答复,沉默了一会点点头。
修丽雅拿来了黑色的秘纹匕首,费迩莉德帮着路易斯安娜将手掌划开,让鲜血流下。
“怎么,莫莱德先生不来吗?”
“我这里有他的血。”
费迩莉德拿出了一根试管,摇晃了一下里面的血红色液体。
“那你真是周到啊。”
路易斯安娜笑了笑。
两种血液流到了契约羊皮纸上,那用特殊黑色墨水书写的密文似乎突然之间活跃了起来。
“这是。。。烛台骑士的契约?看起来还像是数千年前那种最为古老的血誓言。”
路易斯安娜仔细地看了看那些密文。
“看来我们的女王陛下还是十分博学的嘛,不过这并不是烛台骑士的契约,虽然看起来很像。”
费迩莉德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看路易斯安娜。
“既然不是烛台骑士的契,约那这是什么?”
“保密。”
。
诡异的街区就像是一场幻梦一样,在汉斯的怀表指到将近六点钟的时候,暗灰色的天空一瞬间变成了微微泛起鱼肚白的黎明之色。
在一阵恍惚中,汉斯发觉自己虽然仍然还在这座他们暂时作为停留休息之地的公寓,但是一切似乎有了细小的变化。
能够表明公寓主人身份的事物突然替换掉了那些模糊的,厕所中打开的水龙头也开始哗哗流出水来。
汉斯和威尔呆愣一下后回过神来,立刻开始组织自己的人撤退。
模型般的街道被原本那种充满烟火气的贵族居住区所取代,隐隐的人声开始传入耳中。
行动队的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装备,汉斯和威尔将仍然在昏睡的尤瑟尔放到了蒸汽装甲车的后车位上,让行动队的其他人先去局里报道,他们则把这个洛兰人送到医院去。
整个诺尔区在结束了诡异的寂静后变成了惊慌的吵闹,因为不明原因猝死的人有许多,突然倒塌或是毁坏的建筑更多。
尤其是罗德兰宫那边,竟然像是燃起了大火一样升起了硝烟,数艘空艇正在半空中游弋。
“乱了,都乱了。”
威尔一个慌张连自己嘴中的香烟都掉了出去。
“行了,又不关我们什么事,就那么点本事,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
现在给我做好戒备工作。”
汉斯说道,威尔将自己的头收回到车里,然后开始扫视附近快速划过的街面。
十几分钟后,他们算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教会医院。
因为蒸汽装甲车的缘故,聚集在门口排队希望得到医治的人不自觉地让开了道路。
“你好先生,请在那边排队。”
教会联合医院属于独立机构,不归艾斯弗洛列王国直接管辖,所以在联合医院门外进行排号的护士并不害怕那辆蒸汽装甲车上的人。
“抱歉,这位女士,我们这里有紧急情况。”
汉斯一边说着,一边从车上跳下来,打开后车座与威尔一起把昏死过去的尤瑟尔搬过来。
“她受到了一点,嗯,那种神秘伤害,暂时只能先来这里了。”
“。。。好吧,请您跟我来。”
护士沉默了一会儿后让汉斯和威尔跟着她走。
破损蒸汽装甲车则让路上的一名警察帮忙看守。
他们小心翼翼地搬着尤瑟尔穿过联合医院的前庭,来到了一个比较靠后的建筑中。
“怎么回事?”
“这名先生说这位洛兰女士受到了神秘方面的伤害。”
女护士对门口的一名医生说道。
“洛兰人?”
医生皱起了眉头,显然即便诺尔区的诡异才刚刚解除,他也得知了洛兰大使馆发生的事情。
“好吧,先跟我来。”
医生朝汉斯他们招了招手,随后让女护士去安排一下手术的工作。
“先生,你是艾斯弗洛列王国什么部门的?”
“是特别行动局的。”
“你难道不清楚洛兰公国大使馆发生了什么事吗?”
“怎么?被屠杀了?”
汉斯问道,他通过那个洛兰人大概清楚大使馆发生了什么事。
“嗯,是的,屠杀,没有任何的幸存者。”
“好吧。”
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