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这。。。”
马迪乌斯还想再劝说一些,怎奈何路易斯安娜三世已经开始朝着罗德兰宫方向前进。
身周的银甲秘卫拦下来也不是,拉回去也不是,只能守卫在女王的附近,跟着她一起向着罗德兰宫走去。
马迪乌斯和银甲秘卫的负责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然后组织王国的政治核心跟着女王陛下一起重新回到罗德兰宫里去。
与此同时,待在那堵隔开诺尔区和贝德兰区城墙附近的秽灵军得到了调动的命令,他们穿过防线打开的门户,朝着一片狼藉中的贝德兰区进发。
这支军队很快引起了正在不断向贝德兰区中投入力量的源血教堂的注意。
不为别的,因为艾斯弗洛列王国派出的这支部队看起来是那么的普通,普通得有些异常了。
源血教堂的情报部门立刻开始调查,他们在已知的信息中搜寻,可是没有发现这支部队可能对应情报的任何线索。
这让情报人员的总负责人感觉脑袋有些肿大。
变数太多了,不仅仅是那棵超出预计存在的巨树,还有载罪巨人。
现在还有个未知的军团。
哦,该死的!
。
温莎和多利兰特在贝德兰区的一个尚且算作完好的地铁站里分开,前者去和费迩莉德他们会合,后者则负责照顾西尔维娅和聚拢散布在卡弗兰特城里的赎罪小队。
作为地下建筑,地铁系统现在是唯一一个可以给平民提供避难的地方,且没有人会投入大量的注意力在这些地方。
而就在温莎离开地铁站不久,弗雷伊德背着受了重伤的瓦尔特,根据广播中的暗号,来到了这个地方。
他们在逃离港口的时候不幸和一支诺里安的部队碰面,要不是弗雷伊德和瓦尔特早期摸过港口区和沃克区的地图,勉勉强强在一片废墟中认出了几个地标建筑,这才能够或者离开那里。
不过瓦尔特被机枪扫中,失血过多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多利兰特立刻为其安排了医疗。
“所以,伯爵先生,看在我和瓦尔特差点被炸成血沫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弗雷伊德,你确定你想知道?”
多利兰特一边摘掉自己手中染满鲜血的手套,一边问道。
“在成为你这赎罪小队成员之前,我先是一名揭露会的研究学者。”
“研究人体,进行实验?”
多利兰特挑了挑眉毛。
“。。。你就回个话,能不能让我们不久后也许能够死个明白。”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诺里安王国的王位即将出现更替,而源血教堂和诺里安皇室的人惊奇地发现,如果按照古老的血缘契书来寻找继承者,那么这位继承者竟然姓艾斯弗洛列。
你也知道,诺里安王国对于血缘契的重视,所以才有了这一出戏,呵呵。”
多利兰特不屑地摇了摇头。
“可是,可是我不明白,直接杀死艾斯弗洛列的当代君王,路易斯安娜三世不就好了?”
“你以为诺里安王国上下一条心?教会山和圣血宫现在对于重建诺里安联盟持不同意见。
圣诗班一系和血猎一系正在对多个主教之位进行争夺,灵视一系也是不甘示弱的,他们也不想所有的主教都是别的派系之人。
你瞧瞧,自从九国之战之后,诺里安被迫解散联盟,甚至让艾斯弗洛列独立,哪一次有现在这般可以掀了桌子大家重新开盘的机会?”
多利兰特正说着,阿尔多德带着赎罪小队的成员和温迪尔来到了这个地铁站。
他们也大多带着伤,所幸没有死亡。
在来的路上,赎罪小队碰到了揭露会的雇佣兵部队,双方爆发了一场异常的激战。
不过很显然,雇佣兵显然是比不过赎罪小队的人员,无论是人员素质还是武器装备。
“多利兰特,我们现在做什么?”
阿尔多德一边给自己手臂上的划痕伤口上药,一边问道。
“那个载罪巨人是不是你弄的?”
“并不是,多利兰特,是一帮我不认识的人做的。
我们本来打算把那颗巨树作为锚定点,召唤来命名深渊的投影,结果没想到对方先一步弄出了喷涌式深渊井。”
阿尔多德摇了摇头。
“你都不认识的,一帮人?”
多利兰特皱起了眉头。
“呵,手法很像是那些源血教堂的人,但是里面有些人背着机械装置。”
阿尔多德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个血肉骨架。
不过那外面的血肉虽说真的是血肉,但是骨架却是机械结构的,上面还铭刻着机械临渊神教经文。
“这是我们刚刚干掉揭露会雇佣兵后遭遇到这帮人的傀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