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几个小时,尿意又来了,接踵而来的还有饿意。
“小屁孩,又想尿尿了?”
三爷好似在说梦话一样,突如其来的来了一句。
这一声好像是从我的脑海里传来的,但看着三爷一张一合的嘴,又否定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嗯......"
我尽可能的把声音放小,委屈的说。
“啊~好,答应我一个条件。”
三爷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好好好...."
我有点欣喜的说,但是又怕他后悔,脸上的表情只能由欣喜转为委屈。
三爷一边左手撑地一边缓缓的站起来,笑道:
“哈哈哈,裤子帮我收了第一次,可这第二次....你送给别人吧!”
“我...我,好~”
顿时我的脸红扑扑的,想一头扎进冰水里。
“现在外面天色不早了,我给你找一些馒头压压。尿要一直憋到你回家,回家之后,一定要先进屋之后再出去尿。”
说罢,三爷站起身,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三爷一边找着,一边略加思索缓声道:
“然后你回你的老宅,在路上听叫声,不管是什么鸟,它叫三声之后你必须回去。”
三爷说着,从桌子上拿了两个馒头。
“你回去之后,昨天在哪里尿的今晚还在哪尿。一定要记住位置,而且位置别偏的太过头。”
三爷一边说着一边寻到一包榨菜。
“那院子外的东西,你带不带?”
三爷说罢,把榨菜和馒头递给我。
“啥..”
我话还没说出口。
“哎....哎呀,怎 ....哎呦就当我没说,没说奥!你走走走,没你的事,愣着干啥,鸟可能马上就叫了!"
三爷一愣,好像意识到说错了什么话一样,拍了拍自己的嘴,又催命似的赶着我。
在我快要走出院子的时候,好似在脑内轻轻的传来了一句话。
“等等,你耳蜗和耳膜坏了,回来我给你补一下。”
我转过身去,看了看三爷。
三爷直直的坐在屋子里,然后头往屋内撇了一下,好像在示意我赶紧进去。
我恍然大悟似的想道:
“什么玩意嘛,原来是耳蜗和耳膜都坏了,怪不得我刚刚感觉外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不对!”
刚觉得不对准备继续思考,可还没等我思考,三爷一下冲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边走边往屋里头拽。
“你小子慢慢悠悠的干什么?时间那么紧,还敢站在这里发呆!”
三爷边拽着我的手,边抱怨似的骂了一句。
不一会,进了屋内。
“你就坐在这,等一会。”
三爷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个凳子给我坐。
“最讨厌干这个!”
三爷轻轻骂罢,把右手移到左手上,迅速掀开自己手腕的上衣袖。然后左手捏着右手手腕上的皮肤,那么轻轻一撕。腕上的皮肤就像是塑料薄膜一样,被轻柔的一下就给撕扯下来了。
我不可思议的呆呆看着。
接着,就是是两阵风从上往下的吹来。
坐在板凳上的我,被吹的身体往下弯。要不是我用两只手撑着大腿,这一下子就会摔到地上去。我那乱糟糟的头发,被吹的硬是成了蘑菇头的形状。
“刮台风把屋顶吹破了吗?”
我心里想着,不可思议的看向头顶,然而屋顶完好无损。
于是只能猜想:
“这个风,难不成是由于惯性所产生的?”
接着,三爷在我张口结舌的猜想时,扯下了自己额头上最长的一根头发。
“趴一点,头略往我这边斜。”
三爷望着我的耳朵对我说。
“嗯......嗯!”
我从呆若木鸡中缓过来,乖乖的照做。
“怎么那么黑?”
说着,三爷起身用自己拿着头发的手背打开了灯。
开灯之后,只见三爷左捏着一张大小像拇指盖,并且厚度只有不到一毫米的粉色肉片。而看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拿着自己的头发。
“这是.....”
还没等我思考,三爷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下巴微微往上倾斜。
顿时,我感觉捏着我下巴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个铁夹子。
不一会,三爷貌似用头发顶着薄片,轻轻地放进了我的耳朵里。也几乎一瞬间,连几毫秒都不到,他就把头发又拿了出来。
“吭吭吭,三爷以为在缝衣服呢?”
看见三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