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便是吃个便饭也不行?”
“抱歉。”
李君言倒也并非空找理由。
明日早朝,李玄武便要宣布他锦衣卫指挥使的任命。
只要这个消息传出,李君言定然会有无尽麻烦。
毕竟锦衣卫指挥使官职不大,也就是个正三品,但手中权柄却惊人。
巡查百官,直达天听。
光是这一点,便能让无数人忌惮不已。
更要命的是,李君言此时还有个大理寺太常。
也就是说,一旦旨意下达,李君言从抓人到审问定罪,一个人尽数包揽。
这般大权在握,不说朝堂之中本就与他有些嫌隙的朝臣,太子定然是第一个坐不住的。
他不得不早些准备才是。
李玄武给他这个位置,明面上是将一个权臣,养成了更为凶悍的权臣。
实质上也把李君言放在一个更为引人注目,被人嫉恨的刑场。
一步踏错,便是刀斧加身。
但许云锦并不知晓这些,只当他找理由推辞。
于是一急眼说道:“听闻李大人要娶苏国公之女了?”
“是,已经与国公和苏姑娘说好。”
李君言也毫不避讳:“你我
二人终究并非同路人。”
“好一个并非同路人!”
许云锦起身道:“我也知晓李大人如今身居高位,驾了苏国公的高枝,看我一个小小的许家不上,但也并非如此做法!”
“许云锦,本官容忍你,是看在许叔面上,并非你得寸进尺的由头!”
李君言皱起眉头,沉声道。
“看不上许家?当初家父落难,许叔帮衬,我自然心怀感激,但凡有事,只要许叔开言我何曾不至?”
“反倒是你,我身陷囹圄之时,你在何处?家父被人构陷,送上刑场,你在何处?”
“你如今当然可以说些风凉讽刺话,但偏巧是我李家落难之时,你带着副将踏入刑场,百般羞辱,亲手绝了你我缘分,不是吗?”
“今日话已说开,不妨讲清楚,我,从不曾看上你许云锦,也从不愿做什么许家姑爷!家父有言,许叔有恩,当初便是不愿,看在二位面上,我忍。”
“你许云锦呢?落井下石不说,看我如今再不是当初小子,又倒打一耙?”
“趋炎附势人之常情,我不怪你,但反唇相讥?你配吗?”
“便是我家小丫头,也知晓不离不弃,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就算没有苏姑娘出现,我便是与小丫头成婚成婚也好……”
“又何苦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