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来也想通了,李公子这些日子始终劳顿,苏姑娘心疼也在常理中。”
“苏丫头?”
李玄武皱起眉头。
那丫头以往也是识大体之人,如何会这般任性?是她的本意吗?
所谓心疼的说法,虽然牵强,但强要这般说,也说得过去。
李玄武索性换了个问法:“你可曾亲眼见他宿醉不醒?”
到底是一国之君,没那么好糊弄,一针见血。
“未曾见到,李公子被我们争吵声惊醒,自行出门查看。”
“言儿前日与朕借了五名千牛卫,你去的时候,可曾见到那些人?”
“也未曾见到。”
程擒虎本来便没有往这个方向想。
如今听了李玄武的话,越发察觉诡异。
确实,若是李君言整夜在府上,那五名千牛卫
却不曾现身,这如何解释?
程擒虎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玄武见状,也只好让他先行退下。
自己一个人在御书房之中来回踱步,恍惚失神。
似是梦呓般呢喃。
“言儿……千万不要做傻事才是!”
另一头。
李君言离开御书房,正要回家,被黎王拦住。
“殿下有话要说?”
“确实有些话想与你说。”
黎王走上,挡在李君言面前,嘴角浮现冷笑。
此时的模样看着仍是有些狼狈。
“做得不错,本王也险些被你糊弄了过去。倒是本王小看你了!”
李君言很清楚他在说什么,却也只是装傻充愣。
“黎王殿下在说什么?小臣怎么听不明白?”
“昨夜殿下遇袭之事,臣也深感心痛,殿下放心,臣定然倾尽浑身解数,为殿下揪出真凶来。”
听到李君言滴水不漏的回答,黎王微微眯起眼睛。
“李大人昨夜在何处?”
“宿醉在家,一夜如此。”
“是么?”
黎王忽然笑了,往李君言逼去,脑袋凑到后者耳边,低声说道。
“顾应秋的尸体,应该还在你的家中才对。”
“若是本王将这件事告知陛下,你觉得,陛下会不会信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