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的文牒有误,吏部也未曾接到你的任命。近来宫中文卷时有误差,我等不能确定大人的身份,不可放你进去。”
“那要如何?”
李君言淡笑道。
这下马威,可真是简单粗暴。
光是看着,就能觉察出背后之人似是个不带脑子的。
他是李玄武御笔亲封的典事。
今日就算拦了他,又能拦多久?
反正这里位于北大街,来往百姓不在少数,见到这件事的人自然也是多不胜数。
到头来李玄武若是问起他为何不曾当值,只要这么一说,倒霉的是谁便已经清楚了。
怎么看都是王
德发的手笔。
也只有他们这些王家人,把所有的脑子都拿来供给了个礼部尚书,其他人便一点没有。
“若大人所言非虚,还请即入宫去,请一位公公带着陛下手谕,来为大人作证,如此方可进门。”
“这般麻烦?”
李君言笑道:“既然如此,可将文牒还我。”
“本官正好也拿去问问陛下,是不是花了眼睛,这才弄错了给本官的文牒。”
“你敢吗?”
那侍卫听闻大惊。
怪不得王参事说此人胆比天大!
这般狂妄逆反的话语,竟也敢当街说出来。
不过那文牒是还不了的。
毕竟,王德发在得到这文牒得知来人是谁之后,便是只让他拦住,自己却将文牒销毁。
为的就是防李君言这一手。
事后若陛下追究,也能说是李君言自己个儿拿错,真正那份或许被他弄丢了之类的回答。
爱怎么说都行,反正死无对证。
于是侍卫想了想,将销毁文牒说成是吏部的规矩,里头不得见假物,索性一并与垃圾烧掉。
听闻这个解释,李君言气笑了。
冷声问道:“好大的狗胆!”
“拦我于此也就罢了,烧我文牒?问问你们参事大人,他有几颗脑袋可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