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拜托你了。”说完栾雨语就带着这人进了小楼的一楼。
“我看你身份证上写的张思奥,比我小两岁,我就叫你小奥了。”栾雨语给她拿来一张行军床和一床被褥,“其实地下室那边的住宿条件比这的好,但是咱这楼暖和。”
栾雨语见这人一直不说话,紧接着道,“那个,我是不是有点话多了?”
“不是不是,”张思奥连忙摆摆手,“我就是,一时有些不适应你们能,额,这么,和蔼。”
“不嫌我烦就好,其实她们人不错的。”栾雨语笑了笑,“但我也有些怕基地长她们两个。之前在那边的基地还没有其他和我差不多大的,只能偶尔和她们说上几句。现在终于来了个年纪差不多的,所以话就多了些。”
两人闲聊了一阵,栾雨语得知这人大学时学的是护理,但一过实习期就放弃了这个工作。
“实在是受不来那鸟气。”张思奥想起来就要骂一句。
“那你现在做什么啊?”栾雨语好奇道。
“在亲戚的中医铺子当学徒,”张思奥说着还提起那个一米六被栾雨语以为是女性的人,“那个人就是我表哥,看着不起眼,但是他是从小跟着家里学中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