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激了女人，“别叫我母亲！我不是！我不是！”
“你这个孽种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许诺言，你为什么不去死？！”
“不行，你还不能死，你还有用！”
......
泪水夺眶而出，不知道是因为窒息难受，还是母亲伤人的话让她想哭。
恍惚中她看到楚琪音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
许诺言睁开了眼睛，摸向通讯器，打开了上面的灯，时间才五点。
她坐了起来，梦里的窒息感还嘞在脖间。
如此真实。
屋内似乎还残留着莲瓣兰花的香味，淡淡的，以至于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不过是个梦而已。”
许诺言在安慰自己，不过是个梦而已，可为什么发生的每一幕在她脑海里却是那么清晰呢？
她清楚地记得那一刻自己内心的绝望和恐惧，像是刻入了骨髓，以致于后面每一次看到楚琪音，她都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到底是梦么？
还是曾经真的发生过呢？
楚琪音身后出现的那个男人，很陌生。
难道真的是梦吗？
她拨通通讯：“阿正，帮我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