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再想寻他就难了。”谢如风点头道:“是了,我也正是如此考虑的,你先去临安与你义兄相见,再到玉兰山庄附近的破庙与我汇合吧,然后,咱们一起以你武林盟主的身份找出石宝,相信从武林各门派中找出你的仇人并非难事。”书生道:“好,义父怎么说,我都听义父的。”谢如风笑了笑道:“只你这性子还如以前一般,哈哈。”
期间三人相谈甚欢,约莫已近三更,谢如风开口道:“好了,今日能与我儿相见,实是欢喜得紧,不过夜已过半,咱们也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书生有些恋恋不舍地道:“好,下次玉兰山庄相见,再与义父喝一场。”谢如风道:“好好,再次相见,我们同饮十碗。”三人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后,书生仍将马让于谢如风。谢如风推辞不授:“书生,你南下路程不短,马还是你骑吧,我去城中寻一匹便是。”书生想了想道:“也好,那义父您保重,孩儿告辞。”谢如风抚了抚书生头,微笑道:“你们也多保重。”岳英在旁边也道:“谢伯伯,您多保重。得闲时,欢迎到临安城岳府来坐客。”谢如风朝岳英点点头,又转头对书生说:“书生,好生照顾岳姑娘,若是她有甚磕碰,我唯你是问。”书生郑重点头:“义父,您放心。”
三人分道而行。书生与岳英一路骑马同行,多见金兵欺压大宋百姓之举,每遇此事,书生定出手相救,沿途救了被金兵捉住的苦力不下百人,从而耽搁了行程,数日的路程二人走了近一个月。
这一日,二人刚刚过江,正勒马在官道旁一茶棚饮茶,忽听南边一阵骚乱,“你跑不了了!”“爷爷今日定将你拿回去!”“再跑,拿住你定是一顿毒打!”……
书生与岳英顺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二十多名大宋官兵正在追赶一名年轻女子,这女子身着青衫,长发披肩,面容姣好,手中持一柄短剑,沿官道而逃。书生好奇道:“为何大宋官兵在此处拿人?”岳英也奇道:“是啊,这倒是件奇事。”书生正要上前阻拦,却被岳英拉住,摇摇头:“莫急,看看情形再说不迟。”书生冲岳英点了点头又向那女子望去。
正在此时,这名青衫女子体力不支,被身后二十多名官兵赶上围在中间。那女子持剑与官兵对峙。这时一名似是官兵头样貌的人道:“臭丫头,我看你再逃,今日定将你锁了去见秦丞相。”这女子带着怒气道:“你们这帮秦桧的走狗,大宋江山就坏在你们手里了。”那官兵道:“哈哈哈哈,你好大口气,秦丞相名讳可是你这等贱民能叫的?跟秦丞相作对,便是与大宋作对,今日定拿你回去,教你知道知道与秦丞相作对的后果。”
那青衫女子道:“今日被你捉住,一死而已,我还怕秦桧那奸臣?”那官兵道:“你也是姓秦的,与秦丞相算是同宗,何必如此与秦丞相作对。”那青衫女子厉色道:“呸,谁与秦桧同宗,我与他同姓不同宗,莫要污了我的名节。”那官兵又道:“我不与你废话,给我上。”说罢二十多名官兵一拥而上提刀冲向那青衫女子,那女子也提剑相迎。
这青衫女子一看武功并不高明,只几招间便被众官兵打得节节败退。书生见了扭头问岳英:“秦桧为何要拿这样一个姑娘?”岳英不齿地道:“这谁知道?秦桧此人阴险狡诈,一直在皇帝面前主和,使得金国多次不战而得大宋城池,是个不折不扣的奸臣,我哥哥多次进言北伐都被这个奸臣给驳回。此次捉拿这姑娘,怕是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书生一听大怒道:“该死,那我们定要救下这女子了。说不定能得到那秦桧通敌卖国的证据呢。”
说罢噌得从凳子上跃起,跳入官兵围堵的圈内,左一掌,右一拳,只寥寥数招,便将二十几名官兵打倒在地。书生自己也万万没想到,这二十几名大宋的官兵连金人的小兵都不及,怪不得会被金国占去半壁江山。
那带头的官兵气不打一处来,但忌惮于书生的武艺,手持钢刀立于眼前,以防着书生突施攻击,斥道:“你,你是何人,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跟我们作对?”书生立在当中大怒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二十多人欺辱一个姑娘,在下看不过去,这才出手。”
那官兵继续道:“我们是奉命捉拿钦犯,你敢挡官爷办事,小心你的脑袋!”书生不屑道:“哼,怕死我就不会出手了,我来问你,这位姑娘所犯何事,你们要捉拿她?”那官兵道:“她,她得罪了相爷,是相爷命我们来捉拿她的!”书生冷哼一声喝道:“她一个柔弱的姑娘,怎么可能得罪你家相爷,你欺我是三岁孩子吗?还不如实招来。”
那官兵道:“嗨,你爷爷的,你是在审官爷我吗?她如何得罪了相爷,为何要告诉你?识相的就快闪一边去,别挡着爷爷办事,要是得罪了我家相爷,便叫你满门抄斩。”书生笑道:“好大的官威啊,这闲事我还真就管定了,有种的就上来跟我比划比划。”那官兵颤声道:“臭小子,你把这臭丫头交给我们,我就当此事未发生过,还可以在相爷面前美言几句,给你个官也说不定,要是不交给我们,待我回去禀告相爷,怕是你就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