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也知道,而他们选择将错就错!
但于她来说,谢绪不过是自己从战场上背出来的上百个人中的一个,他于她没什么特别的,若非今日听到这些,她根本不会想起这件事。
回到西院,陆轻染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结结实实睡了一大觉。
等她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用过晚饭,陆轻染带着段嬷嬷从侯府后门出来。
伴着清冷的月色,主仆二人来到大理寺官廨外,段嬷嬷上前敲门。很快,她们被引着来到后院暖房,又等了一会儿,大理寺卿宋毓川来了。
他是从外面赶回来的,带着一身寒气。看到陆轻染,些微有些吃惊,但并未露出什么。
“宣阳侯夫人,你说你是为长宁王的案子来的?”
“是。”陆轻染道。
宋毓川又默了一下,“你知道什么?”
“我知裴九思没有捅赵焱那一刀。”
“如何知道?”
“因那晚他与我待在一起。”
宋毓川盯着陆轻染,这次沉默了许久。
“那晚你们在哪儿?”
“来瑞客栈。”
宋毓川慢慢挑起手,扶住额头,许久后长叹了口气。
“他怎么连宣阳侯的夫人都敢招惹!”
“还有,昨晚我去瑞王府给赵焱治伤,他那晚穿的衣服虽然换下来了,但头还没洗,我闻到了一股檀香气。”
“檀香?”
“赵焱被人谋害的地方应该不是那条巷子,而是被捅伤以后,转移到那里的。”
宋毓川看着陆轻染,眼神发冷,觉得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编故事想问长宁王这个情郎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