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再未与林蔓多说废话,说完此事之后便招呼林蔓下去了,而林蔓出了院子之后,便去找了个侍女,要了一些关于大燕一来的历史。
大燕乃是一百多年之前才建成,大燕之前乃是西齐,可西齐后主是个酷爱风花雪月之人,就与现代历史上的李后主一般,不问朝政,不管仗事,只与一些文人歌姬整日里吟诗作对,舞文弄墨。
一个如此君王,自是会惹得当下许多朝廷大员不快,而当时有人,乃是西齐的英武大将军,眼看国之将亡,而君王却依旧不问朝政,为了这个天下,他带兵反了。
反西齐后主十分容易,几乎都未曾用上什么力气便将他的人头砍落于地,自此他登基为王,将西齐改为大燕。
登基之后,他带着将士们御驾亲征,当时的西齐本是已十分腐败,可偏生这英武大将军是个有能耐的,一步一步
将欲要覆灭的西齐给平定了下来,保住了原有的模样。
一连经过几年战乱,因有圣上的御驾亲征,每一场仗都无比的鼓舞了士气,几乎是每一场都胜利的,当将皇位交给自己的孩子时,那时的大燕已经天下太平。
拿过那位继承皇位的燕王也是个有能力的,既然父亲稳住了江山,他便开展起了商道,让大燕一日强过一日。
如今宴请的那位皇子,则是大燕的第六代后人。
这位皇子排名第三,既不是太子也不是令皇帝十分心疼的皇子,手中的权势十分可怜,比起旁的几个皇子来,几乎无几。
唔,但是他能来到这里,林蔓绝对不会相信他对皇位没有任何的忌惮之心,这背后也定有什么一时间无法挑明的事儿。
木书天是六皇子,手中还握有重兵,他宴请木书天,这其中只是简单的盛宴,还是说其实另有隐情?
林蔓想了许久,直到正午时分,沈景安回了院子。
他回到院子里恰好见到女子捧着书本发呆,便缓缓同她走了去,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在想什么?”
摸头似是已经成了习惯,而林蔓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总隐隐觉着他这一摸有一种来自于老父亲一般的关爱感,毕竟林燕风也最是喜欢我摸她的小脑袋。
林蔓将手中的书给他看了一眼,蹙着眉头道,“我对大燕历史并不清楚也不了解,明日大燕三皇子要宴请咱们六皇子,我总觉着这其中有些地儿不对!”
沈景安闻言,则在她对面坐下来,眼眸温柔的几乎可将她给化了,“哪儿不对?”
“就是觉得哪儿都不对!”林蔓道,“大燕三皇子我稍稍的了解了一些,无权无势,又是燕王最不看重的儿子,你说他却要设宴来邀请咱们六殿下,这其中到底有何打算?总之,若是我,我是绝对不会去淌这个浑水的。
他宴请六皇子有何好处?毕竟他在大燕无权无势,你若说是为了拉拢木书天,他那什么拉拢?合谋?我则又觉着
会是反间计,想来,最好的答案是,其实这回设宴宴请咱们殿下的,就是一个阴谋,想要陷咱们殿下于不义!”
两国之间的交往,稍有一个差错,那必然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的。
“嗯!”沈景安点头,“你昨夜不是说,还有话儿要来问我?”
想要问的也无非是一些关于大燕的事儿,林蔓将大燕的历史看了一遍,多多少少的也了解了那么一些些,但为了了解得更清楚,她则又问了许多关于大燕现如今的细枝末节。
如今的燕王共有八个皇子,最小的不过六岁,而太子殿下则是如今的老四,大皇子年幼时生过一场病,智商一直停留在了七岁之前,痴痴傻傻的。
但也正因如此,最受燕王的偏爱。
其次是二皇子,二皇子一直觊觎于皇位,母妃也是四妃之首的德妃娘娘,算是个有背景之人,这才能与太子势均
力敌。
老三就是如此要去宴请木书天的三皇子慕容兰陵,他之所以不受任何喜爱,乃是因他的母妃是当年燕王喝醉之际,与伺候宫女发生干系,生下的他。
总之剧情是十分的狗血,而母妃是宫女的他,自幼便不受皇帝喜爱,几次三番都想要杀了其人,总觉着见着他就是自己当年的耻辱,加之他眉眼皆像母亲,更是让燕王厌恶至极。
如此身份,让他活得十分卑微,平日里连个好友都无。
可这等身份,却敢来给大燕极受重视的皇子下贴,想必此人不是十分有城府,就是后头有别的幕后者。
当然,无论是什么缘由,他们都应该要远离大燕的是是非非才对的。
说完大燕如今的皇子关系时,沈景安柔声问着林蔓,“可是累了?”
“嗯?”林蔓看向他,不知所以。
他则道,“最难揣测的则是人心,你若是要做谋士,便要想许多的问题,考虑许多的问题,蔓儿,你完全可以不用卷入这些纷争里来的!”
“我先前也不想卷入,可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