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想来那样貌定是不差的。
林蔓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将手搭在椅柄上,手微微撑着头,认着瞧着台上正演着的那场大戏。
戏谱十分套路。
书生寒窗苦读十几载,文采极好,加之风度翩翩,被大户人家小姐看上,且那小姐样貌生的俊俏,书生则也一见钟情。
但小姐父亲瞧不起这么一个寒酸书生,便棒打鸳鸯,奈何二人情比金坚。
最后小姐父亲无奈,只得与那书生道:你若是能高中,我便将女儿许给你。
从此之后,书生更发卖力的寒窗苦读。
上京赶考之前,书生与小姐信誓旦旦道:且等我高中回来,必定会风风光光迎娶你。
可小姐这一等,却是几年。
书生因未曾高中,无颜回乡,只在京城寻了份活计,一边干活一边读书。
科举乃三年一考,书生直到六年之后才终是中了榜眼,待得回乡之时,那小姐却是病逝了。
离去之时,小姐恰是十五妙龄, 本以为等个三年书生便可回来,未曾想这一等便是六年,双十出头的女子还待字闺中,被邻居等人议论纷纷,再加之书生此去多年渺无音讯,她身子日渐消瘦,最终抑郁而终。
书生得此消息,悔不当初,跪在小姐坟前哭了三夜,最终生了场大病,就此去了。
一场戏看下来,已有不少观戏女子泪眼纵横,拿着帕子轻压眼眶,嘴里轻声念叨,“公子当真是可怜的!”
林蔓听得,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轻轻摇头表示
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