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不甘心，再坚持一下下，或许就能让抒华成功立足。
踮踮脚就能够着的目标是最让人心驰神往的，有时候她问自己，是不是预估错了这个目标离自己的距离。
很可能这只是个幻象。
尤其是跟顾亦筠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之后，她想了很多。
之前她觉得自己游刃有余地在处理这些事。
可是那天和顾亦筠发生那件事之后，她觉得自己也在慢慢地陷进去。
她担心事态会逐渐变得无法控制。
这让她没有安全感。
可是这种感觉同样让她着迷。
她很享受这种不确定性。
想要看着事情慢慢地发展，变化。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退出，而且，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是能不能。
先这样，顺其自然吧，陈清抒想。
那个男人跟着刘湘进了公寓，陈清抒叹了口气，开车走了。
陈清抒去找顾长安了。
“顾总，顾亦筠让我去苏郢贤身边收集IT项目的数据。”
陈清抒没有提那本账单的事情。
“他有意发展IT项目？”
“目前看来应该是的，他的CG项目我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一直在问我IT项目的事情，所以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嗯，你先在环宇那边做着，他们的那些数据你到时候也给我一份。”
“好的。”
陈清抒觉得总要给顾长安一些东西，不然他怎么心甘情愿让自己为顾亦筠做事。
她陪顾长安喝了杯茶。
她意识到自己在顾长安面前有底气了。
而这个代价是默认了自己跟顾亦筠的身体上的关系。
她内心深处觉得用身体，确实是一个武器。
她惊叹自己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之前顾长安有意无意跟她说过很多次。
“适当时候可以采用另外的一种捷径。”
她听懂了，但她不觉得这个方法对顾亦筠管用。
她也从来没有想着在他身上用这种手段。
这次的事情，她不知道只是单纯的一个意外，还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按照规律就会这样发生。
她怪自己为什么当时喝了酒，脑子晕晕乎乎，跟着他就上车了。
可是，她又感觉，即使当时没有喝酒，她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的。
当时顾亦筠看着她眼睛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那双眼睛吸引过去了。
她想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他想对她做什么。
她甚至，有些渴望。
可是当那层窗户纸真的被捅破之后，她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