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富贵关上阳台间的玻璃门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安抚了鹿白白好一阵子她才睡着,打电话给了她的母亲鹿云,并派了狼晚晚去接。
一个小时后,五点半左右,地下已经是一地烟头,等待烟雾散去后他才再次走进房间轻轻在鹿白白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楼下,贝拉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当时枪响了她都没醒,可见她睡的有多香,这会儿精神奕奕看得十分起劲。
李富贵摸了摸小丫头的圆脑袋道:“你小白姐姐要是醒了你要多陪陪她,知道吗?”
“好!你去忙吧,富贵儿。”
贝拉十分认真的说着,随手又将一块薯片塞进嘴里,这个吃法这个丫头恐怕就歹变成个胖姑娘了。
李富贵眼前一黑,知道肯定是鹿白白的功劳:“富贵只能在我们家里三个人的时候叫,有外人不能喊知道吗?”
贝拉点点头,这时门外传来鹿云聒噪的询问声。
“小李,我女儿怎么了。”
李富贵无语,这丈母娘能演的再像点吗,平时半拉月都见不着一面,一有点风声就咋咋呼呼的。
“白白没事,你别吵醒她,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她还饿着,要是醒了做点吃的。”
鹿云赶忙说道:“好好,我知道了。”
她说完便穿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往楼上走去。
李富贵看在眼里,顿时一阵烦躁:“走吧,出去说。”
皮卡车上。
狼晚晚有些紧张的看着一脸阴郁的李富贵:“老大,出什么事了。”
刀疤抽动着,李富贵平静的讲述着在巴啦啦游乐园被米多刺杀的事情。
狼晚晚闻言明显有些心虚,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道:“要不要叫几个兄弟…”
他话没说完,李富贵突然说道:“为什么要瞒着我。”
车子速度明显一滞,狼晚晚沉默了一会儿便说道:“对不起老大,当时我正在给一只耳发货,但我没想到他第二天就去袭击了你,我知道后怕被牵连连夜去抄了他的老家,当时遇到了米多。”
“老大都怪我差点害死大嫂,我这条命您随时拿去。”
李富贵从腰间拔出枪,指着狼晚晚的太阳穴,后者的脑门上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没有谁会愿意死,即便是不怕死的人。
“开枪吧,老大。”
狼晚晚将车子靠边停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结局,早知道当初就应该亲自杀了一只耳和米多。
他从不觉得无辜,只会怪自己思虑不够周到,下手不够狠辣。
枪声并没有响起。
李富贵冷着一张脸说道:“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被死亡威胁的味道,反正我不喜欢有人拿枪指着我在乎的人,自己留的尾巴自己去断。”
“还有下次有事别瞒着我。”
狼晚晚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但这一巴掌却无比的亲切,顿时让他眼角泛起泪水。
事情被揭穿,他没哭,枪指着他的脑袋也没哭,这一瞬却哭的像孩子。
“老大,我一定杀了那个臭表子。”
车子开向老约翰贫民窟。
酒吧外停靠着一辆不属于这里的豪车。
狐小九已经坐在靠窗的一张散桌上等着了,他的身后只站了一个狐狸警司的小队长。
李富贵下了车,对着狼晚晚道:“在车上等着,别让外人看了笑话,大老爷们儿的一天尿汤的。”
狼晚晚尴尬的笑了笑,一向成熟稳重的他,此刻在自己老大面前像幼稚的像个小学生似的。
“你终于来了,迟到了两秒钟了。”
狐小九开着玩笑,示意身后的队长去拿酒。
李富贵很随意的坐下,声音平淡道:“快点说吧,要我怎么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真烦你这装逼的样子。”
狐小九拿出一张表格道:“我需要表格上的军火粮食以及战备物资打造一支随时可以投入警司备用的城防队。”
他竖起五个手指道:“至少五百人的编制。”
李富贵养活自己的雷子都费劲,他有些牙疼道:“那我的好处呢?”
“我给你当小弟咋样?”
狐小九突然露出了一副猥琐的嘴脸。
这话一出给李富贵雷的外焦里嫩。
“你他妈投靠我,不会哪天看我不顺眼,拿刀子背后捅我吧。”
狐小九不爽道:“老子是那种人嘛,咱小九爷在寒露城里那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人。”
李富贵知道寒露城早就被自由城的势力孤立了,所以这小子想要埋颗棋,那就是野心勃勃的自己。
狐小九的想法就更简单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没对面这刀疤脸好使,而且自己这实力地